上就想找人搭救自己的兒子,可是找誰呢,二老首先就先想到的就是米諾,因為在他們眼裡,米諾就是那種能夠通天的人,能夠救自己兒子性命的人。
可是老兩口打米諾的電話半天都打不通,總是被告知稍後再播,老兩口不知道這是米諾為了躲避那些股東們質問的電話,故意設的,只好唉聲嘆氣,然後又打給了另外一個兒媳婦兒——李詩雅。
李詩雅自從上次從美國回來以後,就很少和江成碰面了,不是她不想見江成,而是她們科室最近工作很多,等她下班回家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李詩雅不願在深夜打攪江成,每天都是一個人上班下班的,而江成因為回來之後的一大堆事情,也是忙的無暇分身去看這個他最愛的人,只能每天簡訊電話以解相思。
這次江成被抓進了看守所,已經有快兩天沒有給李詩雅發簡訊打電話了,自己打過去也是沒人接聽,到後面乾脆就直接關機了,李詩雅就開始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江成不像是那種沒記性的人啊,就算是出差或者要辦事,都會提前跟自己打聲招呼啊,沒有這種不接電話也不回電話簡訊的情況,除非他的手機不在他的身上了。
果然,自己是擔心什麼來什麼,中午李詩雅就接到了江成父母的電話,告知她江成被捕的訊息,李詩雅聽完之後只覺得天旋地轉的,一陣頭暈,直接昏倒在了急診科。
當李詩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病床上,江成的父母正在床邊陪著,主任也站在旁邊,她看到李詩雅醒來,微笑說道:“伯父伯母,您們看,她醒了,我就說過,她馬上會醒的,好了,你們聊吧,我去查下房。”說著主任就抱著病歷出門去了。
江父江母一看李詩雅醒來,探上前問道:“丫頭,你感覺怎麼樣?好點沒有?”
“好多了,爸,媽,你們怎麼來了?江成的事情怎麼樣了?”李詩雅關切的問道。
不說江成還好,一說他,二老就開始抹眼淚,邊抹邊說:“丫頭,你說我們江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都說養兒防老,可是我們家成成卻成天讓我們操碎了心啊,這說好的去當兵,結果當個五六年都沒個音信回來,讓我們老兩口成天擔心著。
好不容易日也盼,夜也盼的把兒子給盼回來了,可是也沒得個消停,去給米總當什麼保鏢,害得自己被人打黑槍,差點連命都沒了,後面又是去什麼美國追債,追著追著就差點變成白髮人送黑髮人了,你說,我們老兩口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江家啊?
今天又接到法院和公安的條子,說什麼成成犯了販毒,涉黑,打人殺人的大罪,馬上要被開庭判刑了,我問過這裡的片警了,他們都跟我說,要我準備收屍,這麼多的罪疊加到一起,肯定是死刑啊,你說,我們怎麼那麼命苦啊!”
李詩雅也不知道該怎麼作答,聽到要判死刑的時候,她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心裡嘆道:命苦,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本來都快跟江成結婚了,可是生生出一檔子什麼緊急任務,把老公給帶走了,等他再次出任務回來時,卻聽到自己母親和自己舅舅做的傻事,氣的江成毀了婚約,又找了那個美女總裁做女朋友去了,自己一肚子苦水還不知道跟誰說去呢。
李詩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裡嘆道:“孩子,我們母子倆可憐啊,你老爸現在被抓到看守所,能不能活過今年過年都不知道,我們到時候可怎麼辦啊!”
“爸,媽,江成他一定是被冤枉的,這個官司我們一定要打,不管花多少錢都打,我就不相信我肚子裡孩子他爹是個殺人犯,毒販,我一定要給他把這個官司打下去。”李詩雅堅強的說道。
二老一聽孩子他爹四個字眼,不禁楞了一下,還是母親反應的快,她一把抓住李詩雅的手問:“你說什麼?孩子?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