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生疼,不用想就知道兩隻手腕早就已經變得又紅又腫了。
本來昨天晚上就跟胡佩折騰了一個晚上,整個人都精疲力盡的,現在又被這麼吊著,是個人都不好受。
不過江成也沒辦法,現在只能這麼尷尬的吊著,自己都這樣了,還指望別人來救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唯一的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等著判刑。
身在行伍中的江成豈能不明白,這連軍人都出動了,可見軍方對這起案子也是非常重視的,要不然不可能四個人裡面有一半是軍人。
不過這兩個少校對自己似乎很不喜,整場都幾乎沒正眼看過自己,一直都是那個警察一直在那邊宣讀這江成的罪名。
江成也不說話,就這麼幹吊著,等警察問完了,江成才弱弱的來了句:“問完了?”
警察大怒,話說他好歹也是個副處的幹部了,在局裡雖然不算什麼大人物,可是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手下破過的案子不下幾十起,這次這個間諜案本來是國安的事情,不過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案子推來推去推到他們公安局身上了。
局長看準了這案子的鐵證,覺得基本上也不需要審問啥了,直接過一下手續,然後把人給扔看守所裡,等著再把這案子退回給國安。
那警察宣讀完畢了江成的所有罪名,然後又和身邊的兩個少校低聲交談幾句,然後就直接甩臉走人了。
不一會,從外面進來八個大兵,其中打頭的一個個子最高計程車兵進來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先給江成肚子上來了一拳,這一拳打的江成的胃都縮了一下,整個人頓時弓起了腰。
“小子,有點力氣啊,你就不怕我哪天出來,把你打個終身殘廢?”
頭可斷,氣場不可亂,這是江成的為人宗旨,剛剛捱了一拳狠的,江成還能吐一口唾沫到那高個的臉上,然後再嘲諷他一句。
果然,這接近一米九的大個子在聽了江成這句話後表情的更加的猙獰了,他再次化掌為拳,又是一記直拳打在了江成的腹部。
“咚,咚,咚。”
三拳打完,江成嘴角都開始流血了,整個人的表情也痛苦了許多。
捱了這三下,江成這下是體會到了痛了,“我擦,有點力氣啊,不過你這功夫還差點,比我當年當兵的時候差遠了,哥當年一拳就能打死一頭牛,你這力氣估計七八十拳都不一定打得死!”
那高個也不生氣,他陰笑道:“就你,還賠提起你以前當過兵,我呸,你還是洗洗乾淨,準備吃花生子吧,叛徒!”
說完,高個就招呼幾個大兵,幾個大兵馬上拿出手銬腳鐐給江成開始上刑拘,很快,江成就被從鋼樑上取了下來,可是手上卻加了一副手銬,腳上也多了一副腳鏈。
腳鏈是實心還帶鐵球的,足有三四十斤,江成沒走一步都得帶動那個碩大的鐵球往前滾一點,鐵球很重,把腳鏈給拉的死死的,很快,江成的腳腕上就多出了一圈紅色的痕跡。
江成想過跑,可是他剛才在看到開門那一剎那外面的景色的時候,就立刻放棄了這個想法,這裡一看就知道是屬於軍區直屬的單位,在這裡想要手無寸鐵的逃跑,那幾乎就是不可能。
而且自己如果一旦跑了,就必然是直接的承認了自己所犯的罪行,而且還會加上畏罪潛逃這一條。
死不可怕,江成怕的是自己如果在逃跑的途中死了的話,還有可能影響自己的家人,這才是最擔心的。
拔蘿蔔帶出泥這種事情最冤了,反正自己也跑不了,乾脆就不跑,等著宣判就是了。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自己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如果按照國家安全的方面來考慮的話,的確不應該拿zx19去冒險交換胡佩,可是站在個人的道義上,江成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