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詹姆斯頓時一臉的茫然之色。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貴方的後臺,就是a**方吧。”江成淡淡地笑了笑,隨便拉了個椅子坐下,施施然地道:“你要是說,你們南非聯合陣線突然間從這非洲大陸上強勢崛起,是沒有什麼目的性的,未免就有點太過於自欺欺人了。”
“也就是說,先前詹姆斯司令派出去的,都是一些炮灰角色吧。”嶽然然彷彿也明白了些什麼,笑著道:“多虧了詹姆斯先生還是一副杞人憂天的樣子,委實是把我蒙在了鼓裡,哈哈。”
被人直接揭穿顯然是不怎麼舒服的一種體驗,不過詹姆斯顯然也不是很在乎這個,而是笑著道 :“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江先生啊。”
“只是我現在還有個問題,就是為什麼詹姆斯先生明明有著a**方如此強悍的後臺,還要答應我們的合作呢?貌似我們確實也沒幫上什麼忙啊。”
江成說這句話就有一點自欺欺人的意思了,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詹姆斯的心思完全可以說是路人皆知,想要陷龍興會這一波勢力於絕境之中的目的已經昭然若揭,這個時候問出來自然是沒什麼意義的。
“這其中的原因,自然是不方便向江先生進行過多解釋的。”詹姆斯淡淡地笑了笑,這個時候的他和之前那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無比焦慮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伴隨著他輕輕拍手,幾十個全副武裝的a國士兵從旁邊的房間裡衝了出來。
“我有點遺憾。”嶽然然的臉上揚起了一個有點落寞的神色。
江成頓時微微眯起了眼睛,笑著問道:“遺憾什麼?壯志未酬身先死麼?”
下一秒鐘,黑色的光芒已經如同漫天亂飛的劍雨一般席捲了整個房間,也僅僅就是一個照面的功夫,整個屋子裡就剩下了遍地的屍體和洋溢在空氣之中那種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
“我遺憾的是,竟然不是擲杯為號,一點意境都沒有。”嶽然然嘿嘿一笑,而後道:“走吧,我們也去前線。”
“等等。”江成伸手攔住了他,而後淡淡地道:“出來吧,鑰匙先生。”
嶽然然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有些尷尬的神色:“鑰匙?我為什麼沒發現。”
從旁邊房間走出來的正是之前被詹姆斯趕出去的南非聯合陣線的總參謀官。
他的臉上顯然多了不少疲憊和傷痕,估計也是遭遇過不少的折磨,此刻看到江成,臉上的表情也沒什麼變化,而後無比慘然地道:“你是怎麼識破我的身份的?”
“我覺得你掩飾的一點都不夠好。”江成走過去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而後笑著道:“你看,雖然你們給我的資訊是這次鑰匙並沒有帶過來,但是我覺得,如果把鑰匙丟在華夏顯然才是最危險的事情,所以你們的首領一定會把鑰匙派到這裡來,而且他這次這麼做,其實是有一種破罐子破摔,如果利用不了鑰匙,就把鑰匙徹底毀滅的想法在裡面的,我說的對吧。”
總參謀官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無比愕然的神色,而後有些哭笑不得地道:“為什麼被你猜到了。”
“因為其實你也不是真正的鑰匙。”江成冷冷地道:“鑰匙仍然在華夏,只不過和具體的人沒有關係 ,打從最開始,資訊就是錯誤的,鑰匙的具體形態我們仍然不得而知。”
參謀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絕望的神色,他盯著江成看了好久,方才有些失落地道:“我以為,我是可以顛覆龍興會的,沒想到天時地利我都佔全了,卻在人和這裡喪失了主動權。”而後竟然是摸出一把手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這倒也是個有意思的人。”江成淡淡地笑了笑,而後道:“我們走吧,好好招待一下我們遠道而來的朋友。”
“我說你可真是夠拖後腿的。”林獨舞沒好氣地騰身而上,狠狠一腳把一個慌不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