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而且我看你生意這麼忙,耽誤了你的時間,不如我們就按照你的方案執行,怎麼樣?”
“不不不,大人你這樣說我就只能自裁了,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把主意打到您的身上來啊。”聽著孤雲語氣之中絲毫不加掩飾的殺氣和嘲諷,這個島國人終於徹底慌了神,趕忙跪倒在地上拼命地磕起頭來:“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是您的朋友啊。”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如果我們沒有這層關係,就得讓你為所欲為了?”皇甫夜煙的表情也很冷:“我們華夏的女人,就是這樣任你侮辱的?”
島國人這個時候簡直連腸子都要活活悔青了,自己老老實實把衣服一換趕緊登機走人算了,為什麼要惹上這麼大的麻煩,踢上這麼硬的鐵板呢,然而這個世界上畢竟是沒有後悔藥賣的。
“我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就解釋,否則我向你保證,你在京都和橫濱的家人,一個也別想跑掉。”
孤雲淡淡地笑了笑道:“很多時候你都應該明白,人還是不能太囂張的,否則說不定哪一天,就得看著老婆孩子以最悽慘的方式死在自己面前,是吧,伊藤直人先生。”
伊藤直人的臉色頓時就變成了絕望的死灰色。他在島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國家的這位新上任的實際統治者,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黑道頭目,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個突然闖入島國政壇的“復興會”,就是一個根本沒有任何掩飾的黑幫組織,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島國政治派別,而這個女人,就是復興會的幕後掌控者,如今自己竟然惹到了人家的頭上,真真是作死作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新高度。
“我倒還真是不知道,島國人什麼時候可以在我們華夏的土地上這麼囂張了。”安撫了一下那個仍然有些心有餘悸的空姐,米諾淡淡地道:“根據華夏緊急時刻社會秩序維持法,所有在華夏處於緊急狀況期間,尋釁滋事的外國人,不受外交豁免保護,如果遭到侮辱女性和勒索威脅的指控,你是很有可能要把牢底坐穿的。”
“真沒意思。” 皇甫夜煙很是失望地道:“我還以為是條好漢呢,沒想到也是個慫包軟蛋之類的存在,真讓人失望。”
伊藤直人這個時候都要尿出來了,什麼好漢之類的稱呼能有自己和家人的小命重要麼,他現在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好好求個饒,讓孤雲大人把自己當個屁放了,也不要為難自己的家人,雖然這種機率實在是小的可憐,但是也強過沒有吧?
“這位姐姐說話倒是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怎麼稱呼?”孤雲看到皇甫夜煙,頓時眸子一亮,有些好奇地問道。
“洛南萬古夜,中原千里煙,傾城千般罪,盡付美利堅。”皇甫夜煙笑著道:“我是皇甫夜煙,皇甫家族的第三代之中唯一的女孩子。”
聽到這句詩,米諾等人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誰還不會做個詩解釋一下自己的名字,然而米諾身後的那個空姐卻是露出了驚駭欲絕的表情,隨後咬了咬牙直接跑到皇甫夜煙面前跪了下來,哭著道:“求煙小姐幫我主持公道啊。”
“你認得我?”皇甫夜煙頓時一愣,而後有些懷疑地問道。
“如果不是煙小姐,我怎麼能上的起學當得上空姐呢,我爸也沒可能得到那麼優厚的醫療條件,這種再造之恩我怎麼敢忘掉啊。”那個空姐抽泣著道。
“你是小芳?”皇甫夜煙沉吟了一會兒方才道:“這件事情我管定了。”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小芳仍然沒有任何要站起來的意思:“我爸要被人從醫院裡趕出來了。”
“你爸要被人從醫院裡趕出來?”皇甫夜煙渾身上下陰狠的殺氣頓時開始擴散了出來:“我不是和那個傻逼院長強調過很多次嗎?而且我給他付了足以支撐叔叔度過康復階段的診金,他有什麼權力把你們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