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丁珂起了大早,便去幫蝶珏採來許多水靈花,並煮好一鍋花羹,為蝶珏盛上一碗放在桌上。
等蝶珏醒來,看到桌上的水靈花,有驚訝也有感動:丁珂還記得她曾經愛吃的水靈花羹。
她端起來嚐了口,丁珂正抱一把柴火走了進來。
見蝶珏在喝水靈花羹,憨憨地笑了笑:“好喝嗎?”
“好喝,起很早去採的吧?”
“嗯,還好,嘿嘿!”
蝶珏邊喝著一股暖意在心間氾濫開來:“其實你不必這麼辛苦起早去採水靈花的,這麼多年在各處行走,我已習慣人間的煙火,吃什麼都無所謂了。”
丁珂歉疚道:“你隨我下梵山,讓你受苦了!”
“哪裡來這些話,當初也是我執意要隨你下山的,只是沒想到經歷了這麼事情……”
丁珂正要說話,突然傳來玉煦的聲音。
“我說你倆起這麼早幹嘛呢,原來躲著我吃好東西呀!”玉煦說笑著從裡屋走了出來。
“什麼好吃的呀,丁珂一大早起來摘了水靈花,做了花羹,你也快來嚐嚐。”蝶珏笑道。
丁珂也趕忙讓玉煦喝一碗:“你們先喝著,外面還有一些柴火,我去把他劈完。”
說著走了出去。
玉煦喝了一口嘖嘖讚道:“果然是很好喝。”
隨後湊到蝶珏旁邊問道:“很感動麼?你被處罰在梵山丁珂也是如此為你採水靈花燉花羹麼?”
蝶珏一怔,愣愣地盯向了玉煦。
玉煦與蝶珏對視了片刻後,突然低下頭笑了笑,有一絲苦澀。
“我們吃完早點過去寒洞吧。”玉煦若無其事地說道,便朝院子裡走去。
蝶珏愣了片刻神,也起身朝院子裡走去。
“我認為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剋制傀儡的方法。”玉煦與丁珂兩人正在商議著。
“可是要怎找呢?”走近的蝶珏插嘴問道。
玉煦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曾經聽說過一種古老的術法,可以削弱傀儡的力量。說不定對這些傀儡有效。”
“真的嗎?如果有這樣的術法,那我們對付傀儡更會容易很多!”蝶珏道。
“我曾在天庭中聽過,上古天神曾遺留下很多法術,但已不知所蹤,誰也沒見過。但有傳聞便會有一定的根據。”隨後玉煦又思量著道:“蝶珏,你記得我們進入崖洞時,所見到洞內崖壁那些怪異的字元麼?”
“嗯,你當時便看出了那是上古字元。”
“是,不知道這些字元有什麼含義,與師父有什麼關聯麼,或許我們可以去向師父打聽打聽。”
“那我們還耽誤什麼,趕緊去看看吧。”丁珂說道。
“不急,待我們喝碗水靈花羹再去不遲。”說著,玉煦走進屋內端了幾碗花羹出來。
三個相視一笑,端碗便喝。
隨後放下碗,三人便疾馳朝寒洞而去。
待了寒洞,他們卻並未找到進入崖洞的入口。
“當時我們就是從寒洞進入崖洞的呀……”蝶珏邊尋著邊疑惑道。
“看來師父不尋我們,我們便是找不到師父了。”玉煦有些無奈地笑道。
“別灰心,我們再找找,我當時躺在寒洞,被白毛抱著進入崖洞,可見這崖洞入口定是不小的,即便隱匿起洞門,也一定會有些痕跡的。”丁珂為大家鼓著氣。
“找了這大半天了都沒找到。我看師父是成心不想見我們了,都不告訴我們入崖洞的法子呀。”蝶珏有些打趣地說道。
“是哪個不懂事的娃在背後說師父的壞話呀!”隨著哈哈的笑聲傳來,剛剛還完好無損的山壁,突然緩緩裂開,白毛從裡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