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梵山深處的崖洞中,不知道世間冬春。
一晃眼崖洞果樹又成熟了。
玉煦與蝶珏的也已將字元參透,修煉已有所成,再修煉段日子便能自如控制施展。
魈夷臉上漸浮上了笑意。
丁珂雖還未醒來,但在魈夷的救治下,脈象氣息都已平穩。
魈夷承諾蝶珏與玉煦,只待他們修煉完成,便將丁珂救醒。
玉煦暗忖,魈夷這是擔心他們不去替他尋神族替清歡報仇呢!
他與蝶珏在認魈夷為師之前,都是承家中長輩教導,修煉功力,並無真正拜過的師門。
現在既然認了魈夷為師,他們就得尊重聽命師父,只是師父這願望實在是令他們難以替他實現。
玉煦索性把心一橫,對魈夷說道:“師父,我們明白您的意思,希望我壓制神族、仙族,替您和清歡前輩報仇,徒兒深深明白您曾經的痛苦,只是……”
“只是什麼?”
“師父有所不知,其實我和蝶珏都來自神界,我更是為天帝后輩……,這些年魔道為害六界,我作為天帝后輩,更是身負剷除魔道的重任……”
接著,把魔道這千年來的所作所為都一 一說與了魈夷聽。
“相信師父深明大義,讓我和蝶珏能先去制住魔道,等六界平安之後,我和蝶珏一定將清歡的父母找到,還師父一個公道……”
蝶珏目不轉睛地盯著魈夷,生怕他古怪的脾氣發作,要教訓玉煦。
只見魈夷並未發怒,只是轉而望向蝶珏:“丫頭,你被逐出花界,被他人欺辱,你也不憎恨天界嗎?”
蝶珏道:“師父,徒兒所遭到的傷害,僅是一些個別的人所為,但佛祖及花神他們其實都對我很好。”
魈夷浮上笑意道:“還有玉煦和丁珂這兩傻小子也對你很好對嗎?”
蝶珏微微紅了臉。
只是一瞬間,魈夷收斂起笑意,一臉黯然的樣子。
聽了玉煦與蝶珏的話,他心中也暗自思量。他並不是不知道蝶珏與玉煦都是神族,但他打心眼裡喜歡和欣賞這兩個年輕人。
從他們純良品質,魈夷看得到,神族或許真非全然虛偽道貌岸然之人。
他也知道魔道的行為確實禍害世人,但魔道終是他的幽冥派演變而,他始終決定不下,讓玉煦與蝶珏帶著他所傳授的功法去滅除魔道。
玉煦見魈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勸道:“師父,我知道魔神魈魅畢竟是您曾經的弟子,可如今魈魅早已不知去向,現在帶領魔道犯惡之人主要是魈邪,”
魈夷也明白清歡之事,不應牽扯到神族其他人,是他這些年怨眼,令他憎恨神族、仙族。
魈夷嘆了一口氣,道:“也罷,我先助你們剷除魔道去吧。”
玉煦與蝶珏聽後,不禁一喜。
魈夷道:“壓制魔道並非易事,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你們真的準備好了嗎?”
玉煦與蝶珏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決然。在他們看到越來越多的凡人被煉製成傀儡之後,早已決心要面對這艱難的挑戰,為了正義,為了所愛之人,哪怕前路艱險,也絕不退縮。
蝶珏道:“徒兒還要懇請師父,儘快救治丁珂,他是鳳族首領,有他加入,我們對付魔道又多了一份力量。”
魈夷沒回答蝶珏,他轉頭看向玉煦:“當真要我儘快救治丁珂嗎?”
玉煦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但還是堅定答道:“是的,師父,懇請師父儘快救治丁珂。”
魈夷稍沉默一會兒道:“好!明日他便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