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微起,曙光微現,櫻花江畔的丁香花開得正盛。
風一吹來,淡淡清香飄來,蝶珏有些陶醉。花界的往事又慢慢湧入心田。
丁珂盯著一樹開得正燦爛的丁香,突然開口道:“這夜蜽被收入了你的金鼎,今後這櫻花江應該太平了吧!”
“櫻花江應該是太平了,只是我們的危險還未可知!”玉煦道。
蝶珏這時回過頭來,應道:“是啊,前日突然出現擊殺了那個受傷魔兵的黑衣人是誰呢? 還有抱鵲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她到底是敵是友?”
大家似乎都陷入了沉思。
過了會兒,玉煦開口道:“暫時不想了,這些疑問總慢慢會解開。”
隨後抱手向丁珂與蝶珏道:“丁兄,蝶珏姑娘,你們是今日就渡櫻花江去嗎?”
丁珂道:“有此打算。”
“那你們要萬事小心,那個神秘出現的黑衣人,或許就隱匿某處,他在暗,我們在明,多留心為妙。”玉煦道。
“你呢?要回念池去嗎?”丁珂問。
“不回了,我要先將金鼎送回天庭,將夜蜽嚴家看守,以免它再出來作惡。之後我會留在天庭,查清楚是誰在夜蜽有火雷鏈上做過手腳。”玉煦道。
“玉煦兄,斗膽請問,你到底是天庭的哪位仙家?前夜被你擾了一夜,你都未透露出你半點家族息,口風著實緊吶!”
“丁兄,你不照樣沒與我全盤道明實情麼?”玉煦回懟道。
接著他又呵呵一笑:“不過沒事,經此櫻花江一戰,我已將丁兄及蝶珏姑娘奉為知己朋友,日後我們自有深入交談了解的時機。只是現時,我們都不方便全然透露了。”
丁珂抱拳笑道:“玉煦兄所言極是,日後只要你不與我爭蝶珏,我自是任何事都會與玉煦兄分享。”
“這我可不能保證,丁兄要小心囉!”
“好了,你們倆不要拿我打趣了。”蝶珏打斷他們說道:“看看眼下這些被抓的無辜百姓如何處置是好?”
“這好辦。我剛才已經看過,這些抓來的百姓,被奪意識並不久。我這裡有些還魂水,給他們服下,一會兒他們醒來便能恢復意識。不過待會兒要麻煩丁兄與蝶珏姑娘送他們回到城內。”
丁珂與蝶珏點點頭。
給每位傀儡服下一滴還魂水後,玉煦又順便將所有魔兵收入金鼎,準備帶回天庭處置。
唯留下了那個魔兵小頭目。
玉煦向丁珂與蝶珏道:“你們渡過櫻花江之後,恐怕還需要一個魔兵為你們引路。這個魔兵你們留下,使些手段還能問出陰角河些情況。”
丁珂道:“玉煦兄放心,這個我在行!”
玉煦笑道:“那好,那我這就要告辭了。相信很快我們會再相見的!”
丁珂道:“雖然我不知道玉煦兄與魔道有什麼仇怨,但我清楚玉煦兄與我一樣與魔道勢不兩立,希望不久後我們便能並肩作戰。”
“好。”玉煦抱拳辭。隨後又轉向蝶珏:“蝶珏姑娘,告辭!前塵往事就忘了吧,要開心些!我暫時不再與你們同行,兩位萬事小心。”
蝶珏回禮:“玉煦池主,告辭,你也一路小心。”
蝶珏不免心又疑問暗起:玉煦似乎知道她的往事,他到底是誰呢?
沒待丁珂與蝶珏再多說,玉煦喚了聲:“空清,我們走。”便騰身飛起,向遠處而去。
空清忙向丁珂與蝶珏一躬身拜別,跟著玉煦飛身而去。
望著玉煦與空清越來越遠的背影,丁珂嘆道:“這玉煦兄,看起來吊兒郎當,認真做起事也不含糊啊。”
“玉煦池主不知到底是何路仙家,似乎知乎我過去所遇之事。”蝶珏也道。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