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煦心無旁騖,一路直朝梵山而去。
來到梵山腳下一座城內,只見集市上往來人群絡繹不絕。
在一間藥鋪門前,人群更是排滿了長隊。
玉煦並不想湊熱鬧,正想越過人群往前走。
排著長隊裡的一些年輕姑娘們,都盯著他好奇地竊竊私語,或害羞淺笑。
“這公子是我們城裡的麼?”
“這公子長得真俊啊……”
玉煦聽言微微一笑,但凡到凡界一趟,這樣的姑娘,這樣的話語倒是並不少見。
他一心記掛著蝶珏與丁珂,依然頭也不抬,繼續往前走。
不想卻被一人拉住:“公子留步!”
玉煦轉頭一看,拉住自己的是位上了年紀的大娘。
玉煦奇怪地問道:“這位大娘是有何事?”
大娘笑道:“瞧著公子眼生,公子不是我們應城人吧?”
玉煦笑道:“大娘眼神好,我的確不是應城人,只是路過此地!”
大娘恍然大悟“哦”了一聲:“可惜了!”
隨後又道:“公子不急著趕路的話,可以稍作停留,去這家念蝶藥鋪買些膏藥,塗抹一下你下頷上的傷,你樣貌生得如此俊秀,免得留下疤痕。”
玉煦一愣,笑道:“大娘說可惜了是何意? 另外這家藥鋪的藥如此神奇麼?能讓我這下頷上的傷口不留下疤痕。”
玉煦邊說著,邊摸著自己下頷上的傷口。
這是在魈山牢獄中與魈邪眾人交手留下的一道傷,雖然已經恢復,但結痂後確實留下一道粉色疤痕。
玉煦是位大男人,並不在意臉上有沒有疤痕,只是大娘的話令他有些有奇怪,不免多問了幾句。
這時大娘答道:“公子你有所不知了,我們應城過幾日就是年輕公子、姑娘選嫁選娶的節日,姑娘、公子們在城門草場各自遊玩,也趁機尋覓自己的意中人。”
大娘哈哈大笑道:“以公子的樣貌,若過幾日也去草場轉悠一遭,不知會有多少姑娘看上……”
人群中的姑娘們也偷偷發出一陣嬌羞的笑聲。
大娘環顧一眼道:“不瞞公子,我是這應城有名的媒婆,牽線搭橋之事可沒少做,我撮合成的公子、姑娘個個都婚姻美滿!怎麼樣,公子,要不要我李媒婆也幫你牽牽線。”
玉煦忙擺手道:“不敢,不敢,我有要事在身,還急趕路呢!”
大娘一笑,悄悄說道:“公子無此心也罷,我瞧著這些姑娘們看公子都直了眼,想幫幫姑娘們不是。”
然後才正色說道:“不過公子確實可以去試試這家藥鋪的疤痕藥,既護肌膚也可治疤痕,這些姑娘們明日要去草場,都是來買些修容,有個好模樣去草場。”
玉煦道:“多謝大娘,我一男子,不要這修容疤痕藥也罷!”
大娘道:“哦,公子不要也罷。不過這疤痕藥聽說是梵山上下來的一位仙子傳下來的法子煉成的,不買些也是可惜了。”
玉煦聽到“梵山”二字,吃了一驚:“大娘,您是說這疤痕藥,是梵山的仙子傳下來的?”
“聽說是如此,我在應城待了幾十年,想來這傳聞應該不會假!”
正說著,一位中年婦人走了出來。
見到大娘喚了一聲:“李媒婆,今日又是替誰來買疤痕藥,要替誰說媒去呀?”
大娘一看笑道:“何夫人呀!你這藥鋪真是生意紅火啊,我這排了老長時間的隊了,都還沒排上呢!”
“您提前跟我招呼呀,我替您備著送過去!”
“你這膏藥都供不夠姑娘們,我哪敢讓您給我備著。真謝謝您了,疤痕膏藥實在是太好用了,我這逢人就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