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
……
群情激憤,學子們為推脫犯上作亂嫌疑,紛紛將矛頭轉到景王身上。我心中一緊,這些糊塗蟲,景王就算剛才無意動手,只怕現在也會起殺機了。果然景王氣得臉色鐵青,大聲道:“皇城守軍聽令,科考學子圍堵宮門,犯上作亂,將他們統統抓起來!”
此言一出,學子大驚,紛紛叫罵。東華門右邊側門也開啟,湧出一隊羽林軍,上書的學子位見勢不妙,轉頭就跑,羽林軍衝上前去,抓扯圍堵,一時間整個御街人仰馬翻,亂得不可開交。我見勢不妙,嘆了口氣道:“我們快走,免得一會兒遭池魚之殃!”
正當此時,御街之上卻又生變,只聽到一聲如雷般厲吼:“前方發生何事?”這聲厲吼似是含著內力送出的,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回頭看,見御街後方,奔過隊羽林軍,為首的正是我在太廟見過的羽林軍右營統領蕭無望,那聲震吼想必正是自他口,羽林軍見頂頭司,紛紛住手,往回頭跑的學子們,也傻愣愣停下腳步。蕭無望走人群,厲聲道:“何以這麼多在宮門喧譁,阻擋皇上回宮,還不速速撤離!”
皇上回宮?我不由自主踏前一步,又驚又喜,卻見羽林軍護衛隊之後,遠遠可見駕馬車,卻不是皇帝招搖鑾駕,想是為了避人耳目。
“皇上?”學子們又驚又喜,議論紛紛。景王見了蕭無望,臉色已是一變,聽了他說的話,雙眼露出不可置信的震驚神色。蘇彧見勢,靈機一動,急忙跪到地上,大聲高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眾學子如夢初醒,紛紛跪地,伏身三呼萬歲,御街之上,一時呼聲震天,景王面如死灰。蕭無望見上黑壓壓跪倒一片,蹙眉道:“爾等何人聚集宮門?”
“學生蘇彧與今科學子,為監國大人與異族簽訂賣國條約一事,叩闕上書,請將軍奏報皇上。”突然回宮皇帝上天剛給蘇彧一線生機,他像是福至心靈,聰明地緊緊抓住這條救命稻草。蕭無望聽,臉色凝重起來。轉身奔到那駕馬車旁,一會兒。下令羽林軍分列兩旁,那駕馬車緩緩地行上前來,停跪地的學子們面前。皇上的貼身內侍雙喜公公撩開車廂門簾。現出車廂內那略帶病容,消瘦清俊身影。他真的沒事。我眼中一熱,幾欲落下淚來。
“你是蘇彧?”皇帝清朗的聲音溫和地響起。蘇彧伏地埋首道:“學生濟州府解元蘇彧,叩見皇上。”
皇帝的目光淡淡地掃過御街,看著跪了一地的學子,久久語。景王趕緊奔上前,跪倒在馬車下面:“臣君慕玄拜見皇上。”
“王叔,將蘇彧等的書呈給朕看看。”皇帝沒讓他起身。淡淡地道。景王臉色發白將狀書奉上,雙喜接了狀書,展開檢查之後,遞到皇帝手裡。皇帝看完狀書,神色未變,只是看著低頭伏的景王,語氣平靜地道:“王叔,這狀書彈劾你賣國求榮。答應雪狼王歌苛刻的議和條件,承認雪狼國是我朝的宗主國,割讓北疆十六州,賠償白銀兩萬萬兩,是否屬實?”
“皇上,雪狼王已經打到玉水北岸,隨時可能攻入京城,臣是為保住祖宗家業和京城百姓性命……”景王話還沒說完,已經被皇帝將紙狀書丟到他頭上,伴著一聲怒罵:“:混仗東西!”
隨著他這一喝。凌人的氣勢頓時充斥全場,令人心膽俱喪。龍顏大怒。御街之上鴉雀無聲,眾人噤若寒蟬。景王不敢出聲,作伏埋首狀。
“王叔監的好國,短短一個多月,搞得天下大亂,讓異族都打到家門口來了!”皇帝一開口就是這麼重的罪名壓下來,景王身子一顫,我看不到他埋在地上的表情,但被皇帝這樣當眾羞辱,只怕心中憤恨至極,臉色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只聽皇帝接著寒怕道:“我天曌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