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過不去的?轉而看向雲崢,見他面無表情,袍子下的手卻握住了,我輕輕握住他的手,安撫地拍了拍,他轉頭看我,我對他笑了笑,沒事,別生氣。
轉眼看向皇帝攝人心魄的眼睛,我淡定地笑了笑:“公子莫非想給妾身出題?”
“以榮華夫人之才,當不是問題。”皇帝的唇角揚了揚,我笑道:“公子這麼看得起妾身,妾身哪裡好不給公子面子?公子請出。”
“就以‘遊戲’為題,如何?”皇帝靜靜地看著我。遊戲?是指我是你的一個遊戲麼?倒好,剛好肚子裡還有首歌契題。我淡淡一笑,接過寧兒遞過來的吉他,站起來,寧兒把椅子搬離餐桌稍遠,我坐下去,拔動琴絃,唇角一勾。遊戲,好一個遊戲。
夜夜也沒有像這夜那麼靜,
似聽見這顆心滴血聲,
回味著你昨晚像惡夢似的話,
你給我的竟不是愛情。
()
是你說從來無人,
像我在做盡傻事,
竟然仍然認真對這玩意,
為何從前愛得極度容易,
將來和誰再講這段趣事。
纏綿遊戲過後,為何能捨得放手,
是定律或是愛不夠。
告訴我這段纏綿遊戲過後,
為何情不可永久,
是事實並沒有真愛,
或跟本我未看透。
但覺得從前情人,
在世上並沒存在,
多年來從未真正去被愛,
來來回回,我只站在門外,
一時糊塗,你只當做意外。
是呵,是遊戲,是意外。我唇角噙起輕嘲的笑容,唱盡一曲,滿室寂靜。半晌,蔚相拍手讚道:“好別緻的曲子,夫人這方言似乎是南廣地區的方言,夫人莫非是南廣人?”
我訝異地抬頭,我故意唱了一支粵語歌,以為他們一定聽不懂,沒想到這時空竟然也有類似粵語的方言。我見皇帝臉色有些冰冷,心知他一定也聽懂了。我笑道:“不是,妾身以前跟一位朋友學了幾句,讓相爺見笑了。”今兒這曲聽了,蔚相應該完全放心了吧?蔚藍雪可是不會說南廣方言的。
讓寧兒收了琴。皇帝一直冷冷地看著我,半晌,站起來道:“蔚相,今兒出來多時,該回去了。”說罷,舉步就往外走,蔚相見皇帝走了,趕緊站起來:“雲世子、榮華夫人,多謝兩位盛情款待,本相告辭。”
我們送出門去,皇帝早已坐上轎子。看著兩頂轎子漸行漸遠,雲崢握住我的手,我回過頭,雲崢的眼神滿是溫柔的憐惜,我把頭輕輕倚在他的肩上,淡淡地笑了。我知道,我不會是雲崢的遊戲,永遠不是。
——2007、1、22
纏綿遊戲:/cmyx。mp3
[第三卷 風華篇:第141章 妒婦]
平安今兒有些心不在焉,我聽出她琴音裡的煩躁情緒,唇角勾起來。端起茶,輕輕吹著開浮在水面上的茶葉,喝了一口:“平安,你有心事?”
“嗯?”她抬起臉,看到我溫和的笑容,不自在地道:“沒什麼哪……”
“平安,你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我莞爾道。平安的臉微微一紅:“葉姐姐,你知不知道,聽說……”她遲疑著停下來,見我笑著望她,一鼓氣兒地道:“聽說百花樓來了個姑娘,叫賽卡門,這一個多月在京裡可紅了……”
“賽什麼?”我一口茶差點噴出來,錯愕地看著她。她重複道:“賽卡門!大家都說她比當年的卡門姑娘還風騷。”
“風騷?”黑線啊,我咳起來,又好氣又好笑。平安擱下吉他,靜靜地看著我:“葉姐姐,我想去看看她。”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