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正擺弄著的時候正巧碰到一對情侶詢問,他們一見就知道是做什麼,又是羨慕又是八卦,男孩還揶揄的問他,“是不是準備告白,有沒有把握。”
把夏灼眠問的頭都沒敢抬一下,還是女孩見他不好意思,撞了自己男朋友一下,笑著說,“那我們祝你告白成功。”
這還不算,他還得防著有人拿或者掃地的把東西弄走,而且就他一個人,弄的他緊張又害怕。
兩人聊著聊著還說起了之前的玩偶,夏灼眠以為綏綏不知道還問她,被童玉綏點破,頓時開心又有些羞惱,兩人鬧作一團。
聊的正開心,夏灼眠手機來電話了,兩人這才發現,已經快十一點了,當即站起身互相告別準備離開。
夏灼眠也再次向童玉綏發起年宴邀請,卻再次被拒絕,這次童玉綏更不可能在他家過年,今年兄弟多了,過年也是聯絡感情的好時候,她必然不能離開。
而且,一家人的團圓再加上自己,總歸有些不自在,她就不過去了。
夏灼眠見此只好遺憾的點頭。
年前童玉綏沒什麼大事,碼頭已經都知道她的身份了,自知道後,趙醒的心情就略微複雜,之前他選擇投誠時是猶豫的,因為童玉綏最大的優勢就是身份,但她看起來一點都不顯山露水,就連他都被騙了,還是因為他知道一些小道訊息:劉楊離開江城時海爺留了交代。
因此他才選擇那時看起來很弱小的童玉綏,他都以為自己是她的第一心腹開始想怎麼搞定季擇了,現在才發現,他才是晚了一步的人。
趙醒心裡危機感橫生,以前吊兒郎當的怠慢都消失了不少。
童玉綏發現了,只笑而不語,預設了他確實得努力的事實。
又過了幾天皖江更冷了,碼頭也已封船,童玉綏收到了路西單的邀請,身為皖江龍頭,能接到他給的邀請函乃是實力的象徵,同樣,你也沒有辦法拒絕。
本來年關將至,夏灼眠並不願意跟著去的,但當得知她要參加宴會時夏灼眠心裡總是有些莫名的擔憂,但這事不能讓父母知道。
童玉綏不想讓他有困擾,畢竟宴會也沒什麼好玩的,想了想就把自己的請柬給了他,準備和季擇一起前往。
“你想來就來。”
夏灼眠捏著請柬,點點頭。
很快,宴會開始,童玉綏來的剛剛好,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她和季擇站在一起,雖季擇站在正中間,但卻始終落後童玉綏一步,知道內幕的心裡都有數了,見他們進來沒有為難,都揚起了笑臉。
他們一行人都是一身黑,在這種場合並不突兀,宴會中大多數都西裝革履,還有一些人挽著身著華服的漂亮女人,華服翩翩,樂聲悠揚,看起來極盡盛大。
很快,他們看到了路西單,上前問候,路西單看向童玉綏面目溫和,兩人聊的還算愉快,剛準備分別就見又有人上前來,是慕行舟。
他也看到了自己,冷哼一聲,並未搭理,轉而看向路西單時面露笑容,童玉綏自然不會自討沒趣,帶著人轉身離開。
之後她就和季擇分開,站在中心偏左的方向與四周人攀談,大多數人都有心問問她和碼頭的關係或者能否與他們談合作。
他們老早就眼饞了,但上一任管理者來自江城,並不賣他們的面子啊,如今正好人員交替正是熱鬧的時候。
童玉綏自然不會應下,只說讓他們去找季擇。
知道的明白這是拒絕,不知道的又去找季擇,童玉綏面前終於空了下來,她坐下來抱著手裡的酒發呆,也不知道眠眠還來不來。
“你看起來很累。”
一道溫柔的女聲響起,童玉綏抬起頭,是熟悉的面容不,其實算下來,她們已經一年多沒見了,也並不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