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直到那邊把話說完停了下來。
“不用了。”她聽到自己說,人依舊呆呆的提不起精神來。
不追究了嗎?好像也沒辦法追究。
童玉綏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但她知道為了童永極若是真折損了一人,沒人心裡舒坦。
“這是他的命,是他活該。”
那邊沉默下來,大頭看向海爺,海爺點點頭,轉而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眼如寒潭,“好大的狗膽,誰允許你殺他的。”
跪在地上的人也不解釋,狼狽的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道,“請海爺懲罰。”
海爺壓抑著怒氣一腳把人踹飛,然後側頭扶額,疲憊的閉上眼睛。
他揮了揮手,大頭走過去一把拉起他後背的繩子把他拖走。
這個地方,那人甚至沒辦法掙扎,只能讓自己的身體拖著地,像是抹布一樣。
人一走海爺抬起頭,他看著房間裡的血跡再次閉上眼睛,之後起身去了樓上。
樓下的傭人立刻拿著東西把這裡清理乾淨,不過幾分鐘,房間裡再次整潔彷彿之前的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
原來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童玉綏跟著那群人把他帶去火葬場,不知道他們怎麼處理的,那些人很快把童永極推了進去,之後甚至給了一張死亡證明,上面顯示,童永極為正常死亡
半小時左右,那人抱著一個黑色的小罈子出來,沒有喪樂,沒有親戚陪伴,只有童玉綏一人,說起來童永極也是注孤身的命,他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等到二十歲時父親從樓上摔下去也沒了。
之後一直是他哥哥養他,但童永極那時候不:()重生之回到女友輟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