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城市某處的包廂內,夏灼眠終於醒來,他頭腦昏沉,只知道自己從比賽現場準備打車回家,上了車後就失去了意識,如今醒來頭疼的厲害,想用手指按壓頭部卻發現手被綁住。
他這才發現自己身處的環境,像是ktv的包廂,房間亮著昏暗的光,房間隔音效果極好,明明是這麼吵鬧的環境在密閉的環境中夏灼眠竟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響。
夏灼眠其實並不太慌,因為這不是自己第一次被綁架,且這次環境可比之前好多了,他腳沒有被綁,夏灼眠掙扎著從沙發上下來,四處蹦躂。
很可惜,房間門被反鎖,這裡也沒有什麼利器能解開繩索,他透過窗戶上唯一一小塊玻璃往外看,只看到一片模糊。
他不死心,蹲下來想用桌角磨開繩子,還沒等他解開,就有人走了進來。
是一個女人,看著漂亮柔弱,但那環胸冷冷俯視他的姿態讓夏灼眠知道她並不像看起來那樣無害。
晚晴倒是沒想到屋裡的人這麼鎮定,瞧見自己進來也不喊叫,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她輕笑一聲,坐到他旁邊的位置。
“怎麼不問問我是誰。”
夏灼眠停頓一秒,他不認識這個人,但想來和慕行舟有關係,畢竟綏綏得罪狠了的也就只有慕行舟了。
見他沉默不語晚晴還真有點驚異了,好奇的看著他,“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竟沒想到”
一個普通人竟然願意主動到狼窩來,晚晴當真不知該敬佩夏灼眠的勇氣還是他的無知了。
她起身,冷冷的審視著他,“如此說來你也不無辜,也不算綁錯了人。”
之後不再管他,起身離開。
夏灼眠見人走了,下來,繼續磨,然而桌子很厚實,邊緣被打磨的非常圓潤,他包裡倒是有利器但包不見了,在這折騰了半天收效甚微不說,手腕也因為用力開始變紅繩子慢慢滲進皮肉中。
等一群人進來時就發現他有些疲累的靠著桌子坐下,見人來,他費力的想要站起來,可能是蹲的久了,腿發麻,第一時間沒能站起來,那些人看到他這狼狽模樣嘿嘿笑起來,直接過來把他拎到一邊,丟在地上,男人嘀咕著,“看著瘦弱的很,沒想到還挺重。”
他原本是想把人丟沙發上來著。
看來這少年是沒享福的命。
一群人似乎唯那個女人馬首是瞻,之前拎夏灼眠的壯漢問到,“晚姐,這小子怎麼辦?”
晚晴疊交起大長腿,從包裡掏出煙,語氣淡漠又冷血,“趁老大沒來先和他玩玩。”
“得嘞。”小弟們瞬間領悟老大的意思,嘿嘿的笑著。
夏灼眠預感不妙終於有些慌了,但他被兩人抓著繩子丟在沙發上,那群人很惡劣,你越是不:()重生之回到女友輟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