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拖下去。”
關虎和大頭迅速把地上的人拖走,消失在大廳,他們走後郭臨又和海爺說了事情這才離開。
身邊的人都沒了,海爺獨自站在空蕩蕩的大廳,嘆了口氣,一個個都是人精,誰都不好對付。
過了會他起身去了一樓客房,本來該被拖走的人正好好的趴在床上,身上已經上藥,這會懶洋洋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到海爺來了,她露出個乖巧的笑來,“義父。”
她本來生的就漂亮,這會又這麼聽話,讓人都有些忘了她剛才那副囂張的模樣,如今只剩下心疼。
海爺坐在她旁邊嘆氣,“你行事太魯莽了,我今日罰你你可怨我。”
“怎麼會。”童玉綏笑的溫良,“義父是家主,管理著這麼多人,我做錯事若是不受罰如何服眾,我都明白的。”
“你知道就好。”海爺見此又瞪了她一眼,勸道,“行事毫不遮掩,你遲早要害死自己。”說完他又嘆氣,接著道,“話我都放出去了,暗影你必須去,不過我會讓他們注意點,在你傷好之前不會讓你太受苦。”
“謝謝義父。”童玉綏面露感激。
但倆人都知道,這些話聽聽就行,誰當真誰傻子。
不過海爺似乎年紀大了,確實少了點年輕時的銳利與狠厲,至少以前他不會說這些軟話糊弄你。
果然,童玉綏一去暗影就知道自己沒想錯,說海爺對他好還不如斌哥(大頭),走時他悄悄給自己塞了不少傷藥。
只是後來她發現,在這裡的人就沒有好的時候,這裡會發藥品,那點藥也就被童玉綏暫時留了下來……
皖江的一群人也在好好生活,夏灼眠參加畢業答辯和典禮的時候一直在想綏綏會不會回來,後來得知她的畢業論文已經上交,人並沒有回來,夏灼眠有些失望,卻又覺得正常。
之後他開始工作,之前夏父給的建議是走主持人這條賽道,所以當初才一直讓他去比賽,演講,積累經驗,夏灼眠當時沒有方向也去了,只是後來他發現自己並不算喜歡主持人,自己本身也不具備優勢。
畢業後夏父覺得可以去文娛公司,而夏母則是希望兒子去國企,兩人爭論不休,就讓夏灼眠選,夏灼眠猶豫了幾天最後還是沒有選擇國企。
文娛公司的型別也有很多,在那他暫時做的是主持人的工作,剛開始上班,就是幫著打雜跑腿,後來一次偶然他遇到了文慧珠女士,她是公司資深記者,一次偶然他跟著文老師一起工作,他們一起走訪了皖江的一個落後村莊。
這是夏灼眠第一次知道,原來皖江還有這麼落魄貧困的村落,他們走在崎嶇不平的土路上,走的快了,路過一輛車,都會揚起塵土,一群光鮮亮麗的人走進去就都變的灰頭土臉,很多新來的都很不適應,選的鞋子衣服也不合適,最後一群年輕人反而落在後面,夏灼眠也不能免俗,雖然來之前就說過是要去村莊調查,但他以為村子和父母的老家差不多,那裡水泥路修的很好,基本上都住著乾淨高大的自建房,哪裡知道本地還有這麼落後的地方。
文慧珠並不會心生不悅,反而和他們講自己那時候的事,說年輕時都會犯錯,這沒什麼,一群人說說笑笑路上倒不算沉悶,坐車加行走大概花了兩個多小時,去到時所有人都是一身汗,烈日當空,剛開始還有人撐傘擋陽光後來累的連傘都懶得打。
本來以為路上的窮苦夠嚴重了,直到他們抬頭望去稀稀拉拉的危房和紅磚泥土房。
文慧珠說這裡村民沒有多少人了,大多是不願意離開故土的老年人,他們跟不上時代的發展最終的結果就是被時代拋棄,這些人甚至有些排斥外面的世界。
“那她們也太固執了吧!”
聽她這麼說,一個女孩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