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眼神漸漸失去了光彩,彷彿所有的希望和勇氣都在瞬間消失殆盡。
我冷冷地看著他,心中沒有絲毫憐憫。對於這樣的人,我只有深深的厭惡和鄙視。他們仗著權勢和地位欺壓弱小,以為可以為所欲為,卻不知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終於,他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這種恐懼和絕望的重壓,緩緩地癱倒在地,雙眼緊閉,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
周圍的氣氛異常凝重,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死寂之中。
我自顧自說著話,同時舉起手裡的飛鏢,飛速地甩向鄭導把他固定在牆上,飛鏢如同閃電一般急速射去,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殘影
“嘶!”
“咳咳咳……”
又是突兀的吸氣聲響起,我摘下口罩,有些嫌棄地看向張哥和王哥。
“又沒射你們,那麼緊張幹嘛?出息的”
王哥和張哥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夾住大腿,無聲地打了個寒顫。
都說女人惹不得,尤其是有能力的女人更是惹不得呀!
他倆目光同情的看向鄭導,男人呀,自己做的孽自己受著吧。
被虐的鄭導寒風瑟瑟,早知道自己會栽,當初一定乾淨的發光
我嫌棄的看著四周
“換個地方,這裡施展不開”
再出現在一片空無人煙的空地上,四處黑漆漆的,透著一股子冷氣,對於夏天來說特別風涼,彷彿進入了一個冰冷的地窖。
“空中飛人和打地鼠玩過吧,先選哪個?”
我眼神期待的看向地上如一攤爛泥的鄭導,接著催促,就像一個迫不及待的孩子。
“反正都要玩,還是我選吧,反正你也不會知道”
我直接否了他的回答,指著鄭導讓他緩慢升起,就像一隻被放飛的風箏。
距離地面一米、兩米、三米、四米、五米暫定不動。
“啊啊啊啊……”
頭頂傳來鄭導殺豬般的尖叫聲,刺的耳膜疼,彷彿要刺破天空。
我給自己和王哥張哥帶了耳鼓,聲音只聽到一點點,我們又離得遠了一些,就怕一會鄭導控制不住自己屎尿橫流,流到地上還沒事,沾到我們身上就不好了。
制止了幾分鐘以後我突然升起手指,直到看不到鄭導的身影又突然極速下降,又圍繞著一個地方小幅度轉圈之後大幅度轉圈。
慢慢的鄭導的尖叫聲沒了,放下來的時候他昏了過去,褲子上原先不幹的尿漬又增加了濃重的幾筆,屁股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帶了私貨。
鄭導再醒來被放在了坑裡,他望向四周有好多個坑,那坑的大小隻能夠容納他一人,彷彿就像是按他的胖瘦挖出來的一樣。
“醒了,下一個節目開始了。看到你旁邊的洞了嗎?會玩吧,最好跑快點哦,否則我的錘子你可是承受不住的”
我自身後拿出一個大錘子,那錘子比鄭導的腦袋大出兩倍有餘,活像一個圓滾滾的大西瓜。我輕鬆松的柃在手裡,就像耍著玩一樣舞了一套錘法。
:()為了更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