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月光灑落。
一處小樹林裡,乾柴烈火,一男一女,男的帥氣,女的漂亮。
“師兄,是這樣子動嗎?”
“對,沒錯,你慢慢的動,不用太快,馬上就快好了。”
“唉呀,它冒汁水了,味道好香啊。”
“沒事,冒汁水是正常現象,再烤一小會就能吃了。”
這一男一女正是李牧和南宮雪了,此時兩人正在合力烤著一隻野雞。
做烤雞,李牧可是專業的。
離開藥田之後,李牧帶著南宮雪找了一處安全的小樹林,準備在這裡隨便應付一晚,等明天再去溜達。
在小樹林裡,南宮雪看到了一隻野雞,於是野雞便結束了它的雞生,成了兩人的晚餐。
不遠處的樹頭下,一地凌亂的雞毛,控訴著它的悲慘遭遇,從此與雞屬們陰陽兩隔。
此時李牧正拿著幾根乾柴放進火堆裡,火焰又旺盛了幾分,把李牧和南宮雪的影子拉的又長了一點。
一隻肥美的野雞正在架在火上烤,一些油脂正在慢慢滴落,當掉落在柴火上的時候,便嗞的發出一聲聲響。
南宮雪正在慢慢的轉動串在樹枝上的野雞,使它受熱均勻,更加快熟透,也防止野雞被烤糊了。
本來野雞是李牧在烤的,但南宮雪非說要學一下,於是便讓她學習一番。
大約又過了半刻鐘的時間,烤雞終於好了,香味撲鼻。
把野雞從火堆上拿出來,等沒那麼燙手的時候,李牧便扯下一個雞腿遞給南宮雪。
經過李牧的指導,這烤雞色澤金黃,外焦裡嫩,肉汁飽滿,非常的成功。
“師妹,趁熱吃,涼了味道就沒那麼好了。”
南宮雪接過雞腿,甜甜的說道:“謝謝師兄。”
南宮雪吹了吹冒著熱氣的雞腿,然後小心的咬下一小口,慢慢吃了起來。
李牧給自己也扯下一個雞腿,然後又拿出了兩壺酒,一壺給自己喝,一壺遞給南宮雪。
“師妹,來喝酒。”
“師兄,這是在宗門裡買的嗎?”
“不是,這是我自己弄的,你那壺叫公文包,我這壺叫燒刀子。”
“公文包?燒刀子?好奇怪的名字。”
“還好吧,這是我家鄉的酒,比較普通的,跟宗門的靈酒沒法比。”
“師兄家鄉的酒,那讓我嚐嚐看先。”
南宮雪喝了一口公文包,眼睛亮了起來,感覺很不錯。
“師兄,這酒入口柔順,感覺還甜甜的,有著一種獨特的酒香,好好喝呢,我很喜歡。”
“喜歡就多喝點,管夠。”
兩人坐在火堆旁,安靜的喝酒吃肉。
不一會兩人就把一壺酒和雞腿都喝完吃完了。
李牧扯了一個雞翅膀遞給南宮雪,接著又遞給她一壺酒。
“師妹,嚐嚐這燒刀子,看喜不喜歡。”
南宮雪嚐了一口,頓時覺得嘴火辣辣的,等吞入腹中,又像是吞了一團火,火在腹中燃燒一樣,過一會兒才熄滅。
“啊,這酒好烈,像吞火一樣,一下子就燃起來了,不過過後又很是回味,兩種酒我都喜歡。”
“喜歡就好。”李牧也是扯下雞翅膀,然後繼續喝起酒來。
時間在慢慢過去,地上的空酒壺開始多了起來,烤雞早已吃完,只剩下兩人還在舉壺共飲。
兩人沒有動用靈力逼出酒氣,就這樣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不久之後,南宮雪不勝酒力,直接躺在了地上,已然喝的有些醉了。
“師妹,師妹!你怎麼躺地上了?!”
李牧喊了喊南宮雪,發現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