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珏與玉煦既然作好打算,便也不再心急。
倆人暗暗執行了一下週身真氣,發現暢通無陰,可見魈夷並未暗中給他們下手段,也或許自信倆人根本逃不出去。
見洞屋中並未有什麼可以充飢之物,洞屋外樹上的果子也不知是否有毒,倆人亦不敢擅自摘來吃。
蝶珏拿出隨身帶著的仙草丸,倆人各自服用了一顆,補充體力,便各自打坐下來調息運氣。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倆人被腳步聲驚醒。
只見白毛人進來給倆人扔下一袋堅果,轉身便又離開。
白毛人身邊已沒有丁珂身影,剛剛託著丁珂的手腕此時沒有了遮擋,竟然發現有一些暗紅的血跡。
蝶珏心中一急,難道丁珂受傷了?
她急忙上前攔住白毛人,指指他手腕上的血跡問道:“你這血跡如何而來?”
怎奈白毛人不知是聽不懂還是根本不願搭理蝶珏,避開蝶珏,腳步不停向洞屋門口走去。
蝶珏正欲再上前攔阻,被玉煦一把拉住。
玉煦眼神示意望著蝶珏,輕搖了一下頭。
蝶珏只得作罷。
等白毛人出了洞屋門,玉煦拿起他扔了下的堅果開啟吃了起來。
蝶珏道:“你為何阻止我問他,丁珂不知道被他帶到哪裡,他身上的血跡或可能是丁珂的。”
玉煦道:“來,我們先吃點堅果,補充一下力氣,這堅果也不知道他們從哪得來,還怪好吃的。”
蝶珏正欲再說什麼,玉煦用手指在唇邊做了個“噓”口形。
蝶珏猜玉煦恐怕是已經有了主意,便湊近坐了下來,也與丁珂一起剝著堅果吃。
玉煦小聲道:“這崖洞內方寸之間,我們若與白毛人交起手來,魈夷勢必感知得到。”
蝶珏點點頭。
玉煦用手勢比劃著:一會兒我們悄悄出去暗中打探一下。
這崖洞內只有四周山壁天然玉石發出的光芒,見不著日月,倆人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玉煦與蝶珏耐著性子待了許久,不見洞屋外再有任何聲響,周圍一片死寂。
玉煦這才拉著蝶珏悄悄出了洞屋,朝進洞之時魈夷所去的方向慢慢行過去。
崖洞內並不大,也不見曲折。
倆人只行了一會兒,便看見一所山壁被削得光滑的洞屋。
他們尋了一個角落蹲下,悄悄往裡張望。
這所洞屋也並不見大,望去便見魈夷正低著頭,抓著白毛人的手腕,細心為他治療,神情極是溫和。
這一幕讓他們開始懷疑,也許魈夷並非是魔道始祖,他並未有那般的殘忍無情。
正在倆人在暗中觀察魈夷時,魈夷突然嚴厲道:“你倆鬼鬼祟祟呆在這裡許久作甚,還不快給我進來。”
蝶珏與玉煦面面相覷,只行訕訕笑著走了出來。
“原來魈前輩早就知道我倆在此呀?我們只想到處轉轉,熟悉熟悉環境。”玉煦笑道。
魈夷狠狠瞪了他們一眼:“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到處亂轉。”
“好好好,那我們這就回去。”玉煦答道。
說著倆人便要往洞屋上退去。
“我允許你們走了嗎?”魈夷用一片樹葉擦了擦手,又用另一片樹葉給白毛人擦了擦了傷口。
只見白毛人手腕上的血跡早已不見,還靈活自如地動著,為魈夷搬來一個石凳坐下。
魈夷坐下後這才道:“既然我要收你們為關門弟子,你們也同意了,那現在你們就向我叩著頭,行個拜師禮。”
蝶珏與玉煦互相看了一眼。
打心眼裡他們是不願意的,他們已以師承,再拜師,豈不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