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歉,在這異國他鄉的,也不會折桐和王的面子。
那兩名茶客,倒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聽了安少銘的話。頓時消了怒氣,反倒憐憫的瞧了眼空元:“神醫有沒有逃出來我是不知道。不過,你們可以去衙門找仵作帶你們去瞧瞧屍首,看能不能認出來。”
說完,這人又順口八卦了句:“這位小兄弟是神醫的什麼人呀?”
空元冷靜了下來,呆呆的望著地面,低聲道:“他,他是我阿哥。”
“多謝兩位指點了。”沒等這人再說什麼,安少銘笑著把兩人讓到了自己這邊坐下,又招來小二上了一桌茶點,擠到了白子墨凳子上坐了下來,這才繼續說道:“二位大哥,你們瞧,我們都是初來咋到的,這泰安城裡也沒個熟人,不知兩位可否幫襯著引見引見仵作。”說罷,安少銘悄悄的塞了錠銀子在那人的手上。
那茶客收了銀子,眉開眼笑起來,不動聲色的收好以後衝安少銘道:“瞧我,這倒是我疏忽了,我這就帶你們過去。說起來,這泰安衙門裡的仵作,還是我一遠房表姐的兒子,你們想看誰,那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一堆客套話來來往往後,眾人起身,往泰安衙門趕了過去。
“很好。”白風華給了安少銘一個讚許的眼神。
俗話說得好,衙門好進小鬼難纏,她們雖然不怕花錢也不怕有人找麻煩,只是如果被隨隨便便的拿幾具屍體就打發了,她們也是壓根沒辦法知道對方說了真話還是假話。
白子墨不屑的噓了一聲:“他也就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上有點能耐了。
“討打。”白風華屈指敲了弟弟一記:“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都可以用武力來解決的,你呀,有些事兒,還真得向少銘學習學習。”還是太嫩,白子墨這個大少爺平日花前月下,對這些事還是接觸的太少。
“哦。”白子墨憋屈的瞪了眼安少銘。他心裡當然是知道的了,武力不能用來解決任何事情,他只是看不慣安少銘被姐姐誇獎的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嘛。
有了茶客的引薦,白風華又讓安少銘塞了不少的銀子,一切便順利的很快就辦了下來。
看遍了朱家找出來的屍首,空元並沒有找到想找的那個人,可臉色,卻一直陰沉著沒有好轉。
四人離開存放屍體的義莊,在城東找了個客找住了下來。白風華剛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裳,門口便掐著點似的傳來“咚咚”的叩門聲。
聽著門外的呼吸聲,白風華略微遲疑了下。走過去開啟了門。
一聲不吭的進了屋,在桌邊坐下,空元直接開啟了話題:“他跟我一樣,從小就在族裡沒有跟外人接觸過。這次要不是朱家人拿了當年他父母寫的一封信來找他,他也不會出谷。我在朱家人的屍體上,聞到了我們族特有的秘藥的味道。如果說,他想殺我,還可以理解成是為了族長之位。但是,他實在是沒有任何理由要殺朱家的人。所以,這朱家人的死,絕對不會是他做的。”
白風華給空元倒了杯水,一言不發,沉默的等待著故事的後續。
空元咬了咬唇:”我知道。你們三個都是有來頭的人,願意帶我到泰安來,與其說貪圖我那九顆天心丹,還不如說是你們覺得路上太無聊了。”
白風華抽了抽嘴角,這孩子,這是哪裡得出來的結論呢。她的確是沒怎麼把天心丹放心裡,她是隱約猜出了空元的身份,想著為了母親的解藥才會帶上他。當然了,白風華低頭默默的喝了口水,順便得到那天心丹也不錯的。
見白風華沒說話,空元眼裡閃過一絲無措,很快就又恢復了堅定:“你聽說過藥隱族吧,哦,你們大概習慣稱呼我們為毒龍谷。不過你大概不知道,外面流傳著的天心丹,其實只是仿製品,真正的天心丹,不論你受多重的傷。只要你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