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人人稱讚。”陸懷熙說,“又怎麼會有人疑心她居心不良?”
“可你不就懷疑了。”
陸懷熙咳了一聲:“倒不是我自貶,而是我們陸家如今,實在尋不出讓縣主低嫁的理由。”
虞香珠不禁莞爾:“萬一在縣主眼中,你的堂哥俊秀不凡……”
陸懷熙眼睛驟然睜大:“你也是如此認為?”
他嘴裡說著話,一雙手已經箍上她纖細的腰,炙熱的氣息也噴薄在她的頸窩裡。
虞香珠頓時老實了:“自然是我的夫君最俊秀不凡!”
卻也是遲了,陸懷熙炙熱的唇瓣早就覆上她的,讓她領教了一回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半夜纏纏綿綿,花兒顫顫不勝嬌弱,在狂風驟雨中,卻又一次一次的勇往直前,叫人憐惜不已。
事後,陸懷熙憐惜地親了虞香珠一下,翻身穿衣,將暖壺裡的熱水倒在盆中,擰了暖暖的帕子給虞香珠擦洗。
雖然剛剛才親密過,但虞香珠還是紅了臉:“我自己來。”
陸懷熙聲音裡帶著寵溺:“今日你辛苦了,還是我來罷。”
不知怎地,虞香珠總覺著陸懷熙說的這句辛苦了別有所指。
不,她到底還是猜錯了。陸懷熙親自替她清洗,是別有用意!
狂風驟雨再結束時,陸懷熙放過了她,哄她睡下:“早些歇息,明日還要回門呢。”
虞香珠:“……”到底是誰不肯放過誰!
不過兩度春風勞累後,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管沉沉睡去。
……
在陸家嫡系四房的新房裡,陸懷意再度吃了閉門羹。
今兒守門的是青梨和綠柳。
青梨的臉色更難看:“姑爺,今兒姑娘身體抱恙,還請姑爺在別處歇息。”
陸懷意今日雖然不在,但他也省得了青梨和綠柳在做活的時候摔倒的事情。
他剛回來,陸仙便添油加醋的將水井旁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末了悻悻道:“後來她們二人,再也沒有回來,王叔母又將我訓了一頓!”
陸仙和陸靈不一樣,陸靈是什麼都憋在心裡,而陸仙則喜歡在家裡抱怨。
最後陸仙又道:“這樣的嫂嫂,還不如不娶呢!”
對於陸仙的告狀,陸懷意沒說什麼。
他只臉色柔和地對青梨說:“我有話與你們姑娘說。”
青梨一點都沒讓:“姑爺有話,讓奴婢轉告便可。”
“是極為重要的話。”陸懷意說。
“不管是什麼樣的話,都能傳。”
青梨想起自己今日受的苦,以及姑娘被人奪了一半嫁妝銀錢的事情,就十分憤怒。
陸懷意忍下了:“是明日回門的事情。”
是了,明日該回門了。可她的孃家在解州,她回哪門子的門。趙玉容本來要叫青梨說明日不回門了,但看看了狹窄的房子,改了主意:“你傳話給他,叫他準備好回門的禮物。”
“為夫自然會準備好。”陸懷意道,“天色不早了,阿容早些歇下罷。”
趙玉容根本沒應。
一直聽牆角的陸仙卻忍不住了:“哥哥就不該縱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