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對您,我也不能不說個清楚,從這兒往前走,到街頭往西拐,沒多遠有一座鼓樓,咱們報到的地方就在鼓樓邊上。”
李玉翎道:“那是什麼地方。”
秦天祥道:“武術館,取了個名字叫‘承德’。”
李玉翎道:“武術館。”
秦天祥淡然一笑道:“那是表面,內中當然全不是那麼回事兒,要進他們那個圈兒,這‘武術館’是必經之路,也就是說不進‘武術館’的門兒,你休想進他們那個圈兒,總而言之一句話,這‘承德武術館’就是他們在‘承德’的一個吸收人才的秘密機關,‘天威牧場’則是個外圍機關,多少年前這兩個機關互相配合,不知道拉了多少人進去。”
李玉翎道:“被他們拉進去的人都被派什麼用場,都被派到那些地方去?”
秦天祥搖搖頭說道:“這個不一定,上上之選,當然是往宮裡送,次一點的嘛,就要在行宮周圍,再次一點的就要被派往外圍去了。”
李玉翎道:“這麼說只要自己有真才實學,只能進了‘承德武術館’這個門兒,就不難……”
“沒這麼容易,李爺。”秦天樣搖頭說道:“要那麼容易的話什麼人都混進來了,他們有他們的一套,進‘武術館’是一件難事,進‘武術館’後多則得在館裡待上半年,少則也得三個月,這又是一道難關……”
李玉翎道:“秦老是說……”
秦天祥道:“他們管這一段時間叫試用,當然,所謂試用那是試試你的能力,你的所學,最主要的還是……”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
李玉翎道:“可靠不可靠。”
秦天祥點了點頭道:“正是,李爺。”
李玉翎道:“可靠則留用,不可靠嘛打回票給你走路。”
“走路?”秦天祥哼哼悶聲道:“不錯,那也叫走路,可是那路只有一條,不通別處,只通陰曹地府!”
李玉翎一怔道:“怎麼,給做了。”
“不做幹什麼。”秦天樣道:“既然不可靠,留他在外頭成禍害了。”
李玉翎揚眉說道:“好狠哪,好辣呀!”
秦天祥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他們就靠這一套不知做了多少有為而來的,也確實消除了不少所謂叛逆,只要他們留下派用場的,全是忠心耿耿,既能出力,又能賣命的死去。”
李玉翎道:“他們靠什麼能知道人的心。”
秦天祥道:“他們的陰損方法多著呢!多得簡直不勝列舉。”
李玉翎道:“秦者請試舉一個。”
秦天祥道:“假如說他們偵知那兒有個叛逆,把這除‘叛逆’的任務交給了您,您去不去。”
李玉翎道:“去,當然去。”
秦天樣道:“還得帶回人馬來呈驗,您帶著回來。”
李玉翎眉鋒一皺道:“這方法果然陰狠毒辣……”
秦大樣道:“這只是我知道的方法中的一個,我不知道的,比這還陰狠毒辣的方法多著呢!多則半年,少則三個月,在這半年,三個月中得替他們殺多少人,做多少個,別說有一回不去了,就是一回少殺個人頭都不行。”
李玉翎道:“那既然他們留用的人,不但是忠心耿耿,既能賣命又能賣力的死士,而且是罪孽深重,滿手血腥。”
秦天祥道:“那只是對咱們,對他們來說,那又是千錘百煉練出來的好手,也立了不少的功勞。”
李玉翎搖頭說道:“很麻煩,秦老,也很扎手。”
秦天祥道:“您是說您……”
李玉翎點了點頭。
秦天祥淡然一笑道:“想成大功,您就得狠心咬牙犧牲一部份人,可是,李爺,他們相信你不會是所謂的大叛逆,除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