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小禿子靈巧地跟了出去。
多倫道:“沒想到,他們也會勾心鬥角。”
芸姑道:“那兒都一樣,官場中尤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背地裡爭權奪利的厲害,只有利害而沒有道義,別看他們是自己人,一旦自相殘殺起來,比對外人還厲害。”
多倫道:“高祿跟哈善,能相信麼?”
鐵奎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防不能不防,我怕他們施的是一石兩鳥之計,借咱們之手除去宮天鶴,然後就近埋伏對付咱們,其實,倒不怕他們的人,怕的是他們的火器,那東西可真霸道……”
芸姑道:“以宮天鶴引咱們入毅,心腹大患除了,咱們也上了當,這倒是一著很好的計,狠而且毒。”
多倫道:“那別去,等機會再來,反正已經知道宮天鶴沒有死,他這個人是不會離開京城的。”
李玉翎突然說道:“鐵大哥,待會兒他們把老三幾個送來之後,車有兩輛,你護著芸姑跟雁霜,帶著小禿子先走。”
鐵奎道:“你一個人進去?”
李玉翎道:“不錯,總不能全待在這兒等他們包抄去。”
鐵奎道:“話是正理,主意也不錯,只是不行,要去,咱們倆一塊兒去。”
李玉翎道:“鐵大哥,要知道你幫不了我的忙,而且很可能成為我一個累贅。”
鐵奎道:“你怎麼說我都不在乎,我是去定了,非去不可。”
人影一閃,小禿子進來了,道:“上那兒去,我也去。”
鐵奎道:“偷東西去。”
“好啊!”小禿子叫道:“那是我的本行,我最拿手,上那兒偷,偷什麼?”
芸姑寒著臉道:“別胡扯了,人呢?”
小禿子道:“走了,真走了,我跟了他老遠,沒錯,只他一個人。”
鐵奎道:“看來高祿跟哈善倒挺有誠意的。”
芸姑道:“當然有,等著你上鉤呢!還能沒誠意麼?”
多倫道:“明知道為什麼還要去?”
李玉翎道:“雁霜,這險是值得冒的。”
鐵奎道:“玉翎說的不錯,宮天鶴是師門叛徒中一個巨孽,對整個武林來說,他是個梟雄,留不得。”
多倫道:“可是您的傷這麼重,他一個人……”
鐵奎道:“誰說他一個人去了?”
李玉翎目光一凝,望著鐵奎道:“大哥真要去?”
鐵奎道:“這還假得了麼?”
李玉翎道:“你帶著傷連番折騰,元氣未復怎麼能跟我一塊去?要去也可以,等我助你運運功恢復元氣再說。”
鐵奎道:“那好辦,來吧!”
猛地上一坐,盤膝閉上了眼。
李玉翎走過去一指點出,鐵奎倏覺指風所點的部位不對,兩眼猛一睜,就要說話,可是已經遲了,李玉翎一指點實,他眼前一黑便躺在草堆上。
芸姑道:“玉翎,你這是……”
李玉翎道:“我不能讓他跟我一起去,不這樣沒法子攔他,他要是好好兒的,我也不會攔他,待會他醒來後,讓小禿子駕車,另一頭拴在後頭,等出了二十里再解開他的穴道。”
只聽一陣轆轆車聲跟得得蹄聲傳了過來。
小禿子道:“別是他們來了?”
閃身撲了出去,隨聽他在廟外叫道:“二叔,沒錯,他們來了!”
李玉翎舉步行了出去。
出廟一看,只見一個黑衣漢子趕著一輛單套馬車疾馳而來,那趕車漢子一看就知道是“侍衛營”的人。
李玉翎道:“小禿子,提防車裡藏著活人,進廟去。”
小禿子還真聽話,轉身進了廟。
那輛單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