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半生,謹慎幾十年,到頭來竟栽在你這年輕人手裡,未免心有不甘。”
李玉翎笑笑說道:“秦爺仍然小看年輕人。”
秦天祥微一搖頭道:“我也看出你不同於常人,可是我沒想到你會武,更沒想到你有這麼一身高絕所學,你這年輕的如此,那老一輩的羅老頭兒,就可想而知了,‘藏龍溝’近在咫尺,隱有這等高明異人,‘天威牧場’竟茫然無知,看來場主他仍然遜人一籌。”
李玉翎微微一笑道:“您錯了,秦爺,我跟那位老人家毫無關係。”
秦天樣道:“毫無關係?你是他未來的乘龍……”
李玉翎道:“那是私事,秦爺。”
秦天樣“哦”地一聲道:“什麼是你的公事?”
李玉翎道:“跟秦爺一樣。”
秦天樣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怎麼個來路?”
李玉翎道:“我正要請教,我雖然不知道秦爺是怎麼個來路,但至少我明白秦爺這麼做並不是私人仇怨。”
秦天樣神情一震,道:“你錯了,我是為……”
李玉翎截口道:“秦爺,容我請教。”
秦天祥搖頭說道:“你不必多問,也不必管那麼多,這就跟我但知條件交換,而不追問你是幹什麼的,你的來路一樣!”
李玉翎笑問道:“秦爺的意思是也要我這樣?”
秦天祥一點頭道:“不錯,你我各幹各的,除了交換條件之外,你是你,我是我,毫不相干,互不相犯,這一點……”
李玉翎沒等話說完便點頭說道:“使得,秦爺,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秦天祥點頭說道:“就這麼說定了,以後誰成難敗那是他個人自己的事,我不會伸手助你,你最好也來個不聞不問……”
李玉翎道:“可以是可以,不過秦爺得答應我,短時期內別再動咱們這位場主……”
“為什麼?”秦天祥道:“你這是伸手管我的事!”
李玉翎道:“秦爺,射人射馬,擒賊擒王,這話你懂!”
“我懂!”秦天祥點頭說道:“但這位場主是當世少有的梟雄,在他們之中,身份異常的高,並不是等閒的人。”
李玉翎道:“我只希望秦爺別動他,要不然的話,秦爺總會有一天露出破綻的。”
秦天祥微一搖頭道:“好吧!我聽你的就是……”
站起來接道:“出來不少時候了,咱們再看幾處之後就該回去了。”
李玉翎跟著站起,道:“秦爺,場主姓什麼?”
秦天祥道:“他姓宮,叫宮天鶴,總領‘熱河’一帶!”
轉身要走。
李玉翎伸手一攔,道:“秦爺何必那麼急?”
秦天祥轉回身來道:“你還有什麼事?”
李玉翎道:“正是還有事請教秦爺。”
秦天祥道:“你問吧!我知無不言就是。”
李玉翎道:“我先謝謝秦爺,我請教,凡是被宮天鶴延攬的人,都會被送到什麼地方去,派什麼用場?”
秦天祥道:“送到什麼地方去,這很難說,要看被延攬的人能力如何,好的,自然是被送往京裡去,次一點的就被留在‘熱河’。”
李玉翎道:“宮天鶴這牧場裡?”
秦天祥道:“不,‘承德’或牧場一帶。’”
李玉翎道:“都會派什麼用場?”
秦天祥道:“自然不外為他們賣力賣命,成為他們殺害忠義之士的工具。”
李玉翎道:“就‘北京’跟‘熱河’兩地麼?”
秦天祥道:“差不多也就這兩個地方了。”
李玉翎道:“忠義之士遍天下,並不只限於這兩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