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小妹妹卻十六歲就出去打工了,童工呢!”
“那也沒辦法,我媽天生就認為男人比女人上學重要。”
“你媽太偏心了!”
“呵,都供,把我媽累死也供不起。”
“那你媽生養這麼多幹嗎?供不起還生!”
傳志拿枕頭打她,“誰讓你媽生得少,妒忌呢!”
“嗨,我弟何衝就是計劃之外的,他到十歲時才落上戶口,所以我媽的工作才這麼辛苦。我爸以前在國企上班,還給下了通牒,不讓幹了,所以我爸這個愛家的男人工作重心徹底轉移到了家裡,所以就成了上海男人。”
傳志說:“紅霞和傳林也是超生的,不過那時農村還不太嚴,罰點錢了事。”
“我就想不明白,這農村越生越窮,越窮越生,不是惡性迴圈嗎?就你家,如果只有你和紅霞兩個,想必紅霞也不必這麼早就出去打工吧?十六歲的一個女孩,不容易啊,廣州那地方又亂。”
傳志沉默了,這個小妹妹他印象並不深,從小就上學,初中就住校了,家裡兄妹多,還真沒好好看過她。不過他上大學的錢,有一部分來自她的工廠。忽然看到妻子這麼推崇這位快忘到腦後的妹妹,還真是愧疚。
何琳把啄木鳥擺在桌子最醒目的位置,每天看來看去,對老公的家人也沒那麼嫌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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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琳公司這次仰仗老闆個人的關係在朝陽區酒仙橋附近接了一個樓盤廣告。樓盤規模不大,位置還可以,扼守望京南大門的位置。而且前期開發預售價格很便宜,才三千多一平。這老闆和同事凡手裡有倆錢的,都試著定了一套小的,主要賭望京將來能起來。人是群居動物,跟風慾望強烈,何琳也想買,弄套小的,小十萬的首付,每月供唄,當投資了。可是當發現賬上只趴著一千多塊時,就後悔以前太能花錢了,姐姐給的六千美元,加上父母給的三萬禮金,緊一緊手,首付不就出來了嘛!現在只能和父母和朋友嘮叨了。老何夫婦不想買小房了,就等退休去郊區換別墅住,手裡有幾個錢還在股市裡套著呢。鬱華清有現錢,某種程度上比她姐姐富有。五年前,她與別人一樣擁有一個完整但錢少的家庭,她老公還是風度翩翩的,面相比老何還顯正,可能也太顯正了吧,被外面的女人勾走了。鬱華清也玩過極端,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沒把老公再勾回來,於是同意放他走,前提條件:淨身出戶。當兩個人的財產集中到一個人手裡時,就富裕多了。有了錢,這鬱家老二不哭也不鬧了,專心致志地給兩個長大的兒子娶了媳婦,每人給他們買了套房子住,當然房產證上寫自己的名字。加上以前老公單位發的公房,只有居住權沒有大產權的那種,她可以支配的房產大大小小就有五套。三套居住,二套出租,光租金就能保證她不工作還能生活得倍兒滋潤,三天兩頭不是打麻將就是出去旅遊什麼的。按她的話說:早知道離婚這麼好,這麼輕鬆自由,早離了!還被拴了那麼多年,呸!
婆婆來了 第二部分(45)
可能嚐到房產增值和收益的甜頭了吧,鬱華清這次在外甥女的幫助下,又以折扣價置了兩套小二居,一居二居好出租,投資嘛,倆首付花了不到二十萬。房子沒蓋起來,先月供。誰也沒料到這麼偏不被人看好的地方,三四年後,房價翻了三四倍,二○○七年底這兩套房市值將近二百萬。老何沒料到,何琳也沒料到,但至少何琳為這兒的房子動過腦筋,只是沒好意思去父母那裡張口罷了。
該發財的還有劉小雅,這丫頭接連上了兩個多月的夜班,天天在外面開房,有點受不了了,好友一鼓動,心眼活動了,尤其是和何琳、鬱華清一起到售樓處後的一番談話。
鬱華清說:“丫頭快買一套吧,月入六千不少啦,你父母出個首付,你就給他們供吧。你男人都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