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喬峰的親生父親蕭遠山。
蕭遠山按照先前與喬峰的約定,從今天一大早開始,就一直收斂身上的氣息,趴在房樑上。
直到葉二孃與虛竹相認,觸發他對妻子的思念,然後等到葉二孃說出這一番話,他終於沒有忍住站了出來。
“你是誰?”
葉二孃將虛竹鬆開,抬頭望向不遠處的蕭遠山。
“你別管我是誰,我就想問問你而已,你如果不敢回答可以不回答。”
蕭遠山揹著雙手,緩緩地開口。
“有什麼不敢回答的。”
“既然別人迫害我的家庭,我當然不會讓他們好過,他們殺我相公,我自然也要殺他妻兒,甚至屠滅其全族,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葉二孃的回答,讓周圍的不少自譽為名門正派的人,一個個眉頭緊皺。
少林寺的很多僧人更是不斷地念叨“阿彌陀佛”。
“很好!”
“你這個回答我很喜歡。”
“相比起你,我這些年反而過的太過的窩囊。”
蕭遠山仰天嘆息。
這三十年來他除了在少林寺偷學武功之外,也會偶爾的打探當年聯手殺害他妻子以及家人的賊子的資訊。
當年玄慈大師和葉二孃在少林寺後山相會,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個時候明知道玄慈方丈就是當年的帶頭大哥,他也只是將虛竹偷走,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其他的傷害。
“你又有什麼仇怨?”
葉二孃很是詫異的看了眼蕭遠山,她發現這人很奇怪,一出來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有什麼仇怨?”
“這就要問問你家相公了?”
蕭遠山說道。
“我家相公?”葉二孃神色一愣,旋即偷偷地瞥了玄慈方丈一眼,連忙搖頭否認:“你不要開玩笑,我葉二孃沒有相公。”
“你沒有相公,那你兒子又是怎麼生出來的?”
“當年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們在少林寺後山偷偷相會,你告訴大家他到底是誰?”
蕭遠山說道。
“求求你他是個好人,請你放過他!”
葉二孃一把將虛竹推開,然後跪倒在蕭遠山面前,哀求道。
“娘,我爹就在這裡?”
“他到底是誰?”
聽著兩人的對話,虛竹懵了,接著又激動起來。
娘他已經找到,就差爹了。
只要找到爹,他們一家三口就真的團圓了。
“不要問,娘現在不能說,現在不能說。”
“娘如果說了的話,就害了他,堅決不能說。”
葉二孃快要瘋了。
你老子是方丈,這話能說嗎?
說了的話,不說他能不能做方丈,恐怕今天都要死在這裡。
與此同時
擂臺之下,大理國陣營的最前方,段正淳看到擂臺之上這一幕,頓時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虛竹小和尚,不會是我老段的種吧?”
他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能怪他多想。
畢竟,這幾年時間他好幾個流落在外的女兒與他相認。
再者,葉二孃雖然臉上有三條猙獰的傷疤,但是看的的五官,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個美嬌娘。
以他的秉性,或許年輕的時候跟她有過一段,也並非不可能。
只是在他的記憶中,好像沒有太多關於葉二孃的身影。
對此,他也不感覺意外。
年輕時候他風流倜儻,與他邂逅過得女子不知凡幾。
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