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又哭了起來……
李國生上車後就躺在臥鋪上,他實在沒有什麼跟人交流的**。不過這期間接到了好幾條簡訊,有許靜來的,也有鄧繼剛來的。
許靜在簡訊上說,她已經跟家裡頭說過了,讓李國生到了海城以後先到他們家裡去住,等單位分配了房子再說。還有就是讓他注意身體,多給自己打電話之類的,反正是林林種種的,訊號好一點的時候一下就能收到好幾條。
鄧繼剛簡訊時候說的話可比他平時說話要羅嗦多了,不但仔細的敘述了一邊許靜來找他的經過,自己跟她是怎麼解釋的,還給李國生出了不少主意,讓他怎麼跟許靜解釋等等。還真沒有想到,平時看鄧繼剛不聲不響的,寫起東西來還有點水平。
連著過了幾個站以後,兩組臥鋪的人都注意到了李國生簡訊的頻繁程度。本來李國生在中鋪上躺著還不知道,可是等他上廁所的時候才範縣,大家都善意的看著他在笑。
李國生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好意識的解釋著:“對不起,影響大家了,火車上訊號不好,朋友們只好簡訊,我這就關了電話。”
下鋪上一個顯然是長期在外面跑的小個子大咧咧的接上了話頭:“沒事,現在睡覺還早,出門在外的,誰都不容易,不就是幾個簡訊麼,沒啥。”
雖然別人沒說什麼,但是李國生還是關上了電話。
李國生的這個舉動讓大家都非常滿意,看到他還想上中鋪去躺著,小個子拍了拍自己的鋪位:“現在還早,到那上面連頭都抬不起來,不如在這聊會天,其實我挺喜歡跟你們當兵的打交道。”
小個子這話讓李國生一愣,他記得自己上車後沒有跟上面人說過話,小個子是怎麼知道自己是當兵的?
帶著疑問,李國生坐了下來:“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知道我是當兵的?”
李國生這話一問,小個子來了精神:“這你就不明白了吧?幹我們這一行的,講究的就是觀察。其實就算不看你的揹包,單是從你的行為舉止上就能看出你是當兵的。穿慣了軍裝的人就是不一樣,什麼時候身上都有一股兵的味道,我還敢肯定,你是剛從軍校畢業的,現在是去下面部隊報道的。”
這下,不光李國生,連對面組的幾個人都來了興趣,大家都想聽一聽這個小個子是怎麼“算”出來的。
看到大家期許的目光,小個子得意了起來:“其實這很簡單,部隊的老兵都油得很,上了火車,最活躍的就是他們這幫人,哪能安安分分的躺在臥鋪上。再說了,現在正是部隊院校畢業分配的時候。你們看他,這麼規規矩矩的,顯然是剛從軍校畢業的,在學校裡穿慣了軍裝了,好不容易畢業了,怎麼都得找機會穿一下便服。不信你們看,他身上穿的這件襯衣,連褶子都沒平,明顯是新的。要是老兵,誰都知道穿著軍裝出門方便,只有到家裡了才會換上便衣。所以我敢斷定,這位解放軍同志肯定是剛從軍校畢業的。”
李國生沒想到,自己身上軍人的烙印會這麼重,不過他還真佩服小個子的觀察力,竟讓能從這些小事裡推斷出這麼多東西來,雖然不全對,但是也相差不遠了。
“看來不佩服你的觀察力還真不行了?基本上你說得沒錯。不知道你從事的是什麼職業?該不會是警察吧?”
小個子一聽得意的嘿嘿一笑:“你還真說對了,咱就是當警察的。”
這下李國生更吃驚了,他真沒想到,火車上隨便就碰上了一個自己將來的同行。而且從小個子的身上,李國生現,自己將來從警的路上還有許多東西要學……
這一路上,李國生跟小個子聊了好一會。讓李國生很意外的,真正剛從警校畢業的是這個叫蔣陽的小個子,而且這個小個子蔣陽的報道地點也是海城市公安局。也正是因為這樣,蔣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