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雞一樣,將小男孩護在身後,瞪著白飛飛和初雪:“你們怎麼可以動手打人?他是那麼的小,那麼的不懂事,你們難道就不知道體諒一下他麼?”
“您哪位?”
白飛飛冷冷地看著這中年女人,看她的穿著應該是傭人一類的。但是看周圍人對她的態度,似乎又沒那麼簡單!
“我是他外婆!”
“呃,這樣啊!”白飛飛點了點頭,忽然開口:“賤人!”
“你說什麼?你,你怎麼可以罵人?”
“賤人!”
初雪也跟著白飛飛有樣學樣,喊了這中年女人同樣的稱呼。這一來,這個中年女人立刻跟那潑婦一樣,就要跟白飛飛拼命。可惜,白飛飛的身手好得很,輕易地避開不說,而且輕巧地將這中年女人給放倒在地。
“很生氣麼?”瞅著倒在地上,目光狠辣的中年女人,白飛飛淡淡地笑了起來,“剛才,你嘴裡這個不懂事的小外孫就是這樣喊我們的,你說,他是不是欠打?是不是欠管教?”
“就算是,也輪不到你們來管!”
“是麼?”初雪邁步上前,“我們不過是隨意地說了兩個詞語,你就準備撒潑打賴。莫非,這撒潑打賴是你們的遺傳病?”
“你,你,你們這些該死的女人,你們都該死,欺負我們孤兒寡婦,你們不得好死,你們這群賤人,你們……”
中年婦女開始了洶湧澎湃的痛罵,不僅罵了白飛飛和初雪,連帶圍觀的人也都罵了一遍。而圍觀的送家人和護衛都是無奈地遠離這裡,看他們的神情,似乎對這種事情已經見多不怪。
“您罵夠了沒有啊?”
因為這中年女人和那小男孩橫在路中間,保時捷根本無法透過。可傅開他們是辦事的,不是來看人耍無賴的。所以,在白飛飛和初雪束手無策的時候,傅開從車上走了下來,站在這中年女人的跟前,很隨意地開口。
“你又是誰?你也不是好東西,你們都是一夥的,你……”
“大嬸,我想,你還是管好你的嘴最好。我這個人啊,比較記仇。當然,我比較尊老愛幼。對待罵我的老人,我一般是不會計較的。但是古人說啊,父債子償,您的債,說不得只能您這位外孫來償還了!”
“你敢?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老爺子的兒子,是宋家未來的繼承人!”
“你們聽說過麼?”
宋缺年紀一大把,老來得子?只是,這訊息,貌似不論是白飛飛,還是初雪都沒跟傅開說過。而傅開自己以前掌握的資料中,也沒有這方面的資訊。
白飛飛和初雪一起搖頭,他們從來沒聽說過,就算是宋依依,也從來沒講過。
“大嬸,您看到了吧?我們都沒聽說過呢!”傅開嘿嘿地笑著,“聽說啊,在古代,無論是國家,還是家族,若是要選定繼承人。那繼承人肯定會是眾所皆知的人,可您瞧瞧,您這外孫,我們聽都沒聽說過。您覺得,宋老爺子會將宋家留給他麼?”
“這是老爺子保護小豪!”
“呃,就算是吧,那麼,現在您能帶著您的這位宋家未來繼承人讓開麼?這車輪可是沒長眼,萬一傷了哪兒,可是沒人管的!”
“你敢開車壓我們?”
“我不敢,不過,這車輪敢不敢,我就不知道了!”
言畢,傅開轉身,招呼白飛飛和初雪上車。而這一次,傅開坐在了駕駛位上,發動車子,緩緩地向前,根本沒有管前方的路面上,那正呆愣的靠在一起的祖孫兩人。
車上,白飛飛和初雪都捏著一把汗,為傅開的膽大而忐忑。
車子慢慢地靠近,距離那兩人不足一米的時候,傅開猛地按下了喇叭!
刺耳的喇叭聲打破了整個別墅區的的安寧,更是將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