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嘯天動手,所有人一起圍了上來。
雙截棍,絕對是兇器。但問題是這東西又被當做一種鍛鍊器材,是以現在市面上,小混混們也都習慣隨身帶著雙截棍。至於什麼鋼管、砍刀,除非是正式的火拼,一般情況下,身上絕對不帶,免得被警察盯上,給送了進去。
而武術協會的這些人,一個個都是雙截棍的好人。
“嗚哇!”
一幫人還效仿一代武學大師李小龍的正宗咆哮,可惜,他們的手段比起李小龍差遠了!
當郭嘯天跟這幫武術協會的成員幹起來的時候,傅開則是笑眯眯地看著李萍:“李萍同學,咱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聊聊啊?”
“你,你想幹什麼?”
李萍一臉的懼怕,身體向後縮著,彷彿傅開要對她圖謀不軌。
“李萍同學,都到了這一步,你還在這裡裝,你覺得有意思麼?我既然跟你說話,肯定知道了不少的事情,咱們這樣拖著有意思麼?或者你認為,你是女人,就可以享受一點兒優惠?No,No,如果你這麼想,那可就對不住了,哥對於美女還算是懂得憐香惜玉。對於你這樣的,看到那個人了麼?”傅開忽然指向釘子,“那人最喜歡爆菊花的!”
“你,無恥!”
李萍依舊是一副懦弱可欺的樣子,而傅開則裡八嗦的好像更年期綜合症。
傅開聽到李萍的話,面色一冷,伸手在那前臺的桌子上輕輕一拍,一拍之下,實木打造的辦公桌,瞬間垮塌。“李同學,你覺得我這樣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你的手上,手臂上,腳上,腿上,會是什麼結果呢?”
“你嚇我是沒有用的,我不怕你!”
李萍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架勢,眼裡卻還是惶惶。
傅開哈哈一笑,道:“好啦,李萍同學,經過剛才的試探,我已經確定,你的確是任秋冷背後的人,想不到啊,一個看起來弱弱的女人,膽小的不行,竟然才是武術協會背後的人,不得不說,你很厲害!”
“你什麼意思?你別亂說話!”
“別裝了,從開始你裝出很怕事的樣子,但是你眼裡卻有著譏諷之意。還有我在恐嚇你的時候,你表面上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但是眼裡的得意還是太明顯了。你認為,我在那裡廢話,只是在試探,對吧?”
“沒錯,我的確是在試探。只是,你的反應證實了我的試探。不要想著否認,我有幾十種方法可以讓你實話實說。不要懷疑,不要解釋,別忘記我的心理學老師是誰。你,玩不過我!”傅開得意地笑了,李萍的確是很會偽裝,但是偽裝的人再怎麼偽裝,總是會有破綻,尤其是在傅開知道李萍心裡有鬼的時候。
聽了傅開的這番話,李萍的惶恐模樣忽然消失了,倒是燦爛一笑:“果然不愧是公子的大敵,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我從來沒懷疑過你。只怪你平時太囂張了,你教訓任秋冷的時候,可曾想過會被人看到?”傅開斜眼看了看那邊的戰鬥,郭嘯天已經徹底佔據了上風,赤手空拳的他,將那些帶著雙截棍的武術協會的成員大的狼狽不堪。不過,郭嘯天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臉上都腫了起來。但這小子卻是越鬥越勇。
李萍順著傅開的眼光看去,不由一笑:“是郭嘯天吧!”
“是啊,難道你不該想到的麼?”
“小郭的確是不錯的苗子,本意,公子是想要小郭接替任秋冷的。可惜,任秋冷太差勁,那麼長時間,愣是沒有將小郭拉下水。他現在死了,也算是活該!”
“他是活該,那你呢?你也是女人,看著你的同學被人欺負,你就不覺得慚愧?”
“我為什麼要慚愧?”李萍哈哈大笑起來,“當我在受苦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