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俘虜負責不成,對於呂布軍來說可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負擔。
第三:行軍貴在神速,出軍的訊息絕對不可以被敵軍知曉,要處理這麼多的俘虜,對於呂布方面來說實在是耗費時間。
鑑於這…,顏良等人不願如以往那般聽從呂布一貫的作風,而是提出異議。
呂布心中自然還是希望留下這些人,因為這五萬人可不是小數,而且他們皆是徐州子弟,若是將他們全部坑殺,那他呂布勢必在徐州再吧?民心可言,這對於他來說,即便得到了徐州這樣的富庶之地也只不過是給打尋了一處危地而已,因而呂布先不理會顏良等人,而是想發現另一派的意見,便對田豐道:“元皓,你們又是怎麼看的?”
田豐他們是文士,那些動則坑殺數萬人的事情實在不是他們可以想象的,因而大多還是贊同呂布先前就提出的少殺人的意思。
為此,田豐代表他的一部分人也是大聲言道:“敢問諸位,徐州對於主公,對於諸位來說,代表著怎麼?”
諸將聞言,皆是深思,唯有顏良卻是最為不耐田豐這等讀書人,因而直言道:“元皓啊,你怎麼又是話中有話,這裡皆是主公的心腹之人,直言就是,弄這等文縐縐的,欺負我顏良不成?”
眾人聞言,大笑一陣。
“不敢,不敢”,田豐也是笑道:“那我便說了。”
“快說,快說……”
“主公自坐擁三州之日起,便就鼎力了北方第一諸侯的位置,但也不可說在北地再吧?敵手,比如洛陽的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我等若攻之,則是冒天下之大不韙,視為漢賊,故而我等先攻之人乃是劉備。劉備坐擁徐州,青州,卻在袞州,揚州等地也有領地,不但結怨周邊諸侯,也是兵力分散,我等才能一鼓作氣而襲之,而至此我軍攻下了任城,才是真正的攻入劉備的勢力中心,勝利,是指日可待。”
顏良卻是插口道:“元皓大人啊,能不能說重點,說了這麼多,你也沒解釋這徐州是怎麼。”
“休急,我這不是就要說到了嘛。”,田豐笑道:“主公雖然佔據了三州之地,卻是有利有害,利在與有著黃河為險,則守勢吧?雙,但若要攻卻是多有不便,比如先前攻打山陽,便是因為運送霹靂車等物不便,以至於拖延時日,其後雖然得勝,卻是花費了四個多月,這對於三地的負擔卻是加重不少。徐州與主公來說,卻是北地稱雄的最為重要的基點之一,當地人口多,資源多,更重要的是徐州是真正的四戰之地,拿下徐州之後,主公手中的鐵騎可縱橫四方,仗著騎兵的機動性那是想打誰就打誰,而且可多派小股騎隊在對方的境內以戰養戰,不但不費主公的半分輜重,卻能讓敵方疲於應付,所以能否穩固徐州,才是主公最應該做的。這五萬人,基本都是徐州本地子弟,若是坑殺之,則徐州百姓悲隱,民心不敷,對於主公來說反而是得不償失。”
呂布聽得此處,只是想想便就暢快,也是問道:“那現在本侯該如何處理這五萬俘虜?”
田豐笑道:“可先選出數千老弱還與劉備,對外是給劉備傳信,也是給徐州百姓傳信,揚明主公的仁義之心,而對內則可稱是分批而回,自然可使這些人安分,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哈哈……好啊……”
呂布大笑道:“元皓之言深得我心,就這麼辦了。”
因為顏良等人一來也是被田豐的話所說服,二來見呂布也是表態,便就不再多言,而且當中他們也是聽得清楚,待來日取下徐州,他們的鐵騎不但可以縱橫四方,仗著騎兵的機動性那是想打誰就打誰,而且可多派小股騎隊在對方的境內以戰養戰,不費自身的半分輜重,還能讓敵方疲於應付,這是何當的暢快,何等的有趣,因而都是想早早的攻入下邳才是。
其後,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