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朝服,維戈換上後馬上吩咐道:“把這群藐視西南的人給我拿下,死活不論,但這個人給我留下。”
兩個藍翎中隊馬上行動,前三排組成槍陣,後二人拉開弓箭,交叉掩護,成兩側包圍之勢而上,氣勢蕭殺,下手絕情,只兩刻鐘時間,三百人倒在血泊之中,陽成武身上至少中了三槍,被二人拖在維戈的面前。
“把他手腳給我定在地上。”維戈看著陽成武,兩眼通紅,目露兇光。
四名兄弟上前,大槍直插而下,陽成武手腳被大槍貫穿,定在地上,鮮血滿地,他只叫了兩聲,已經昏死過去。
在陽成武口出不遜時陽鐵涯就感到不好,維戈一換上朝服後吩咐的話,聽在他的耳中就如同晴天霹靂,藍翎的霹靂手段更讓他心寒,無論陽城劍派勢力如何強大,也不能與西南郡鎮守邊垂的將軍比,更何況是侮辱鎮守邊垂幾十年的大世家將軍,就是把陽城劍派滅門帝君也不能把西南守邊的將軍怎麼樣,只要一句話問帝君守邊的十萬將士什麼時候成為野蠻人了,不用西南郡人動手,帝君就會動用秘密部隊把與陽城劍派有關的人殺得一乾二淨,當下他臉色蒼白,叫人不許輕舉妄動,在維戈盛怒之下,多殺幾個人根本就不算什麼事,一但動手,事情就絕對不是他們所能夠解決了的,陽城劍派只有用更多的血才能平息此事。
維戈看著陽成武,嗨嗨冷笑兩聲道:“野蠻人,多麼動聽的話,萊德祖孫三代都成了野蠻人了,中原人當然不會把野蠻人放在眼裡,來人,給我動手,把這些人全部給我拿下,死活不論,讓他們看看西南野蠻人的手段。”
二千藍翎兄弟個個雙眼發紅,他們從小被人瞧不起,如今被人稱為野蠻人,當然引起心頭大恨,當下,近七個中隊左右運動,把陽城守備部隊三千人圈在中間,弓箭開始發射,步兵向前推進,展開斬殺。
陽城守軍人數雖多,但如何也比不上藍翎個個一身武藝,訓練有素,況且只在氣勢上就低了一大截,只做微弱抵抗,向中間聚集,有人開始中箭倒下,有人開始中槍,個個臉色蒼白,一臉的死灰色。
陽鐵涯看見維戈要把三千陽城守軍拿下,什麼死活不論,分明就是殺人,他再也看不下去,大喝一聲道:“住手,陽城的兄弟們,放下手中的武,站好。”
在陽鐵涯喝聲的同時,陽城劍派眾人抽出武器,向前跨步。
維戈一看,大笑道:“好,好,維戈今日就血洗陽城,看看帝君能把我們西南的野蠻人怎麼樣,給我動手。”
陽鐵涯趕緊攔阻眾人,額頭上見汗,這時候藍翎隊二組人從左右分出,向門前包圍而來。
“維戈,你還不與我住手!”一聲大喝響起,就見一匹黑色的馬匹在前,一匹同樣黑色的馬匹在後,兩匹馬快速而來,後面馬蹄聲轟響,街上的百姓這時候早嚇得躲了起來。
天雷環眼看了周圍,見屍體遍地,多為陽城士兵,有三五百人,皺著眉頭問:“維戈,怎麼搞成這樣?”
維戈看著天雷,兩眼落淚,長嘆一聲說道:“萊德、里奧家族三代為國戍邊,三十年保帝國安定,十萬將士如今都成為野蠻人了!”
天雷兩眼神光暴射,跳下戰馬。
雷格在旁暴喝一聲道:“什麼人敢如此侮辱西南?”
維戈用眼輕輕向地上的陽成武一瞥,雷格大步走上前去,抽出腰間長刀,揮刀斬下陽成武的頭顱,向忽突喝道:“好生看守,回去後送往京城,問問帝君西南戍邊十萬將士什麼時候成為野蠻人了。”
天雷冷冷地看了陽鐵涯一眼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但西南郡十萬將士和百萬民眾等待著陽城給西南郡一個交代,否則,西南將不惜血洗陽城,以雪今日之恥辱!”
陽鐵涯滿臉是汗,渾身顫抖地說道:“多謝公子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