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後來嵇雪去世,她本性已經養成,做事不說絕對的循規蹈矩,但絕對是普通父母對女兒所期盼的那樣乖順聽話。
她學業認真,做人真誠。不亂搞男女關係,純的像白紙,高中時候姜如茵談戀愛在電話裡跟溫杳分享戀愛瑣事,尺度大一點,溫杳都要羞赧著聲說你不要跟我說這種事情。
長到十八歲,沒談過一次戀愛,姜如茵以為溫杳即便戀愛,也會是單純白紙,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別說給男友守了,即便是舌吻估計溫杳都會拒絕,誰曾想,祁肆禮那人竟然讓溫杳給她手?
光憑祁肆禮引誘溫杳幹這種大尺度的事,姜如茵跟溫杳同聲共氣,“對!杳杳,祁肆禮就不是個好人,他跟兩位奶奶說兩年之約婚約就作廢,還這麼故意變著法地招惹你,絕對是想把你吃光抹淨,然後拍怕屁股瀟灑走人!”
溫杳更委屈了,她紅著眼眶看姜如茵。
姜如茵拍著方向盤,越說越激昂,“我跟你說,杳杳,你認識的男人不多,所以不知道男人都是這種德行,外人口中傳的再高風亮節,其實現實都是那種惡臭男。網上千千萬女性總結出來的經驗,就是男人真的只有死了掛牆上才不會哄騙女性!”
溫杳吸了吸鼻子。
姜如茵緊跟著道:“杳杳,興許他真的不近女色,但是他這麼對你,指定是對你見色起意,想對你耍流氓了!你這麼漂亮,杳杳,真的,他絕對是抱著這種心思玩弄你!”
“所以,不要猶豫,直接跟他斷個乾淨!”
姜如茵滔滔不絕道:“杳杳,我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可以指望男人給你帶來不同的新奇體驗,但是永遠不要指望男人能給你從一而終的愛情,溫奶奶不是想給你找個男人讓你遠離你那個爹嗎?這樣,你嫁給我哥,嫁到我家來。”
“我哥這個人我太瞭解了,一年到頭都跟工作過,你嫁進來之後,別管我哥,也別把我哥當成老公,我直接養你,咱倆生活在一起,我拿我家公司股份的分紅養你!”
溫杳一開始被姜如茵說的男人惡臭脾性嚇得淚眼朦朧,她雖然嘴上說祁肆禮壞話,但她心裡是覺得祁肆禮興許沒那麼壞,後來聽見姜如茵說要她嫁給姜衍,還說要拿公司股份的分紅養她,她破涕為笑,忍不住道:“你別開玩笑,姜衍哥要是知道你把他的婚姻賣了,估計又要罰你面壁思過了。”
“他敢!”姜如茵認真道:“我說認真的,杳杳,眼下你知道祁肆禮是那種人,真的不要繼續跟他相處下去了,主動踹了他,那些千金小姐估計都要驚呆了,誰能願意放棄祁家太太的身份,也只有你了杳杳,這樣一想,總比兩年後再次被解除婚約的尷尬場面強。”
溫杳情緒再次陷入低迷,她抿著唇看向車窗外不說話。
姜如茵苦口婆心道:“杳杳,你總不至於還想再經歷一次背叛吧,就好比江曜跟你繼姐那破爛事。”
江曜跟趙溫靈的事對她沒任何情緒上的影響,但溫杳沒法想象,如果把江曜換成祁肆禮,她會不會也想以往那樣無動於衷。
溫杳光是想想祁肆禮背叛她跟某個女性私下攪在一起,接吻擁抱撫摸做,她心頓時就變得空落,變得脹痛。
她淚眼朦朧起來,後知後覺起來,她吸吸鼻子,喊姜如茵,“茵茵。”
“嗯?怎麼了?”姜如茵聽見她又有想哭的徵兆,忙應聲。
溫杳摸著空落墜痛的胸口,鼻音厚重,像在抽噎道:“怎麼辦?我好像……喜歡上他了,我不敢想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畫面。”
姜如茵看溫杳溼潤的眸和眸底苦楚的情緒,她擰眉再擰眉,最後吐了口氣,鬱悶道:“杳杳,摸著良心說話,喜歡上祁肆禮確實正常,他長相談吐氣質,和性情——只說表露給你的性情,太容易把你這種單純小女生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