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覺得自己是非常優秀的,所以怎麼也想不明白洋彪兒為什麼會這麼排斥自己,似乎沒有任何的好感。
有一次,他實在忍受不住這樣的對待,直接找洋彪兒問明原因,只是洋彪兒卻只是給了他一個冷眼,連話都不肯跟他說。
這半個月來,他備受煎熬,整日魂不守舍,性格也越來越偏激怪僻起來。
他哪裡知道洋彪兒因為他們申屠家,而遭受了怎樣的困苦和磨難,只是一直在反覆思量到底是自己什麼地方讓洋彪兒這麼反感和排斥,也一直想找機會問明洋彪兒,甚至想著如果有什麼地方讓洋彪兒不滿的,自己也可以改變。
早上去食堂吃早飯的時候,他一直不見洋彪兒過來,奇怪之下問了別人之後,才知洋彪兒從元寶山上下來之後就沒回去,便連早飯也沒吃,過來這邊看,卻正好看到了洋彪兒遞水遞毛巾給葉夏這一幕。
正在他越陷越深飽受煎熬之際,突然見到平常對別人都十分冷淡的洋彪兒竟然和葉夏在一起,而且還表現出有些親暱的樣子,他心中妒意頓時有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燒。
看著葉夏的背影,他心中反覆地猜量著葉夏和洋彪兒的關係,卻忍不住地感覺越來越難受,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在了心頭,難受地有點喘不過氣來,此時的葉夏在他眼裡也是從未有過的可惡,原本他還沒怎麼把葉夏放在心上,但此時此刻,他對葉夏卻是真正地起了敵意。
他轉回頭看了看洋彪兒,問道:“你怎麼跟他認識的?以前就認識的嗎?”
洋彪兒坐在臺階上,幾個手指不停地搓饒著毛巾一角,卻是不理他,只看著葉夏那邊。
葉夏不理他,現在洋彪兒也是不理他,申屠辛同只感覺胸膛都快要炸開了,臉色更是難看,連呼吸也沉重起來。
呆立了好一會,做了幾次深呼吸後,他的心緒才稍稍平靜了些,看了看洋彪兒,他心中打定了主意,臉上閃過一絲戲謔般地笑,而後朝著葉夏他們那邊走了過去。
走到葉夏他們邊上後,他便雙手抱胸,站在那裡看了起來,臉上似笑非笑,一副看戲的樣子。
葉夏倒沒什麼,沉著氣跟老王學著軍體拳,只是那老王卻是有些奇怪,收手問道:“申屠同學也想學這個嗎?”
申屠辛同卻哼了聲,說道:“軍體拳?這樣的花拳繡腿我可沒興趣學。”
老王臉色變了變,有些難堪,不過他也沒跟申屠辛同計較的意思,而後笑了笑道:“看來申屠同學對於拳術頗有研究,那你覺得什麼才不是花拳繡腿?”
“我不過略通而已,”申屠辛同笑了笑::“不過王教官可別誤會,我可沒冒犯王教官的意思,只不過覺得像葉夏同學這樣的,學軍體拳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老王面露一絲詫異。
“其實我前面說得有些不合適,這軍體拳雖然簡單,不過也不能說是花拳鏽腿,只是在葉夏同學練起來,卻像是花拳鏽腿了,像葉夏同學這樣的,應該先學學體操差不多。”申屠辛同哼哼了兩聲,語帶輕蔑道。
聽申屠辛同這麼說,老王終於知道申屠辛同是針對葉夏來著,雖然他並不知道申屠辛同和葉夏之間到底有什麼齟齬,不過對於申屠辛同這樣赤裸裸對葉夏的貶低,他還是有些看不過去,笑了笑道:“其實葉夏同學的基礎還是滿好的,我倒覺得教他軍體拳還有些屈才了。”
“基礎?”申屠辛同誇張地哈哈大笑了兩聲:“就他這點也能算基礎?”
看到申屠辛同咄咄逼人,那老王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申屠同學,或許葉夏同學在你在你這樣的高手眼裡看來,確實連基礎都沒有,不過在我這個小小的教官看來,他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老王把教官兩個字咬得很重,意思也是很明顯,是叫申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