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內必上茅廁解手。”
“啊,這我倒沒發現……”平軒君仔細回想著剛開始幾天對他們的觀察,因為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另一僧身上,所以並沒有留心這個細節,“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在茅廁下手?”
“正是。”楚易看著她,不準備錯過她的任何一個反映。
平軒君笑了:“雖然說地點不雅觀至極,但是卻是比我的方法好多了,又方便又迅速,這二僧所住庭院都是獨立的,茅廁設在角落裡,只要我搶住他解手的時間,很快就解決了。”
楚易不說話,只是微笑的點點頭。
平軒君覺得他的笑容溫柔得很……啊!自己什麼時候被他牽著衣角帶到裡屋來了!
楚易望進平軒君的眸子裡:“交換條件?”
“交換條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給你出了主意,你也接受了,必然是要有交換條件的。”
“可是這是你自己主動告訴我的,我並沒求你幫忙。”平軒君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待宰的羔羊。
“那好,你不願意公平交換的話,也不能使用我的方法,你就用去山洞的方法吧,哦,對了,再主動提醒你一下,並不是每天都有東風的……”楚易聳聳肩,似乎不太在意。
沒有東風,就用不上迷藥,那一路上的崗哨,只要驚動了一個,就會適得其反,難以脫身,更別提對付另一僧了。
平軒君眼珠子轉了轉,切,你說不能用我就不用了,待我偷偷的去茅廁偷襲……
“你也不用想偷用我的方法。”耳邊涼涼的飄來一句。
欺人太甚!平軒君憤恨道:“你要什麼條件。”
“到了這個房間,你還不明白?”
平軒君慢慢漲紅了臉,她原以為會是什麼新的任務之類的,或者要她說出隱瞞身份的原因,竟想不到是這個,是她想到的臉紅心跳的事情嗎。
“就是你想的那樣,”楚易好心的補了一句,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夫人呆愣的模樣,終於發現除了武功也讓她有了表情,尤其是這麼迷人的表情的時候了,“而且,就是現在。”
如果說剛剛的第一句話是一把白亮的利劍在平軒眼前晃了一下讓她有一瞬的緩不過來,那這最後一句話就是點了她周身的穴道外加過重的煙彈藥,炸得她立在那直至感覺到眼前滿室的明亮變成了昏暗。
楚易在她怔愣間,關好門窗,將仍在熟睡狀態的青樓女子移至躺椅,層層帷幔,盡數放下。
當楚易解著她領口的扣子時,平軒君有些顫抖,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臉頰的熱度以及兩人之間極度敏感的呼吸聲。她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於新婚之夜了,或者說她已經對楚易的碰觸有了感覺。此時的楚易,她不自禁的抬眼看他,他並沒有任何激動的舉動,就像是做非常自然不過的事情一樣褪下她的外衣,只有那長長睫毛下的黑眸中閃動的光暗示著他的慾火已漸漸高漲。
平軒君反而清醒過來,這男人,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有了關注的?似乎自從那次花燈會,平軒君苦苦思索著,當然不可能想到楚易在樓臺上看到她與變臉鬼的互動才起的疑心,但是她也算是猜對了一點,那就是八成是楚易看到自己異於尋常的面色變化了,平軒君第一次因為自己的這種對武功,也可以說是與人鬥武所表現出得怪僻頭疼懊惱。鬼王精明如他,不論是政場上的爾虞我詐,還是江湖上的明槍暗箭,甚至商場上的缺盈虧損,他都應對自如,失敗可以,但是絕不允許別人耍著他玩,他可以一邊祝福你身體安康,一邊下達起滅你滿門的命令。如果他願意,這個皇帝的位子也是他的囊中物。
平軒君打了個冷顫,她到現在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是在和什麼樣的男子打交道。這就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那自己現在怎麼辦~~平軒君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