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間早,路上沒太多車。
就是這樣,也嚇了她一跳,揉著胸口,“澈澈,你……”
抱怨還沒說出來,就被他火熱的吻都緘口了。
天啊,這可是在大馬路上,大白天的。
不過他的吻像是有魔力一樣,讓她的理智和反抗統統跑到爪哇國去了。
等熱吻結束後,她一臉桃紅,“真是的,光天化日之下的,以後你還是揉頭髮吧。”話雖如此,翹起的嘴角,還是透露了她的喜歡。
“遵命,夫人。”君冷澈展顏笑了,覺得自己有點惡趣味,喜歡看她嬌羞的樣子。
到了醫院後,張青帶路,君冷澈就推著童真真跟在他後面,去了頂樓。
原來張青昨天抓到鄭為民後,就將他用繩綁了,放在了天台上。
開啟天台的門,凜冽的風就呼嘯地衝了進來。
童真真就看到蜷在門後的,經過一夜北風肆虐的鄭醫生。
他看起來很糟糕,大衣被扒了,只有一件羊毛背心加內衣,頭髮亂蓬蓬的,臉色鐵青,嘴唇都乾裂了,哪有一點醫生的風度,跟街上的流浪漢差不多。
童真真拉起大衣領子,戴上大衣上的毛領子,還覺得吹到臉上的風像刀子,可想而知在天台吃了一夜西北風的鄭為民糟的罪有多大了。
君冷澈將她推在一個背風的角落,才跟張青去了天台。
一臉寒霜的君冷澈踢踢縮成一團的鄭為民,“這裡可是醫院風景最好的地方了。鄭醫生,欣賞夠了嗎?”
鄭為民哆嗦地睜開眼,像是看到救星了,“肖主任,快救救我。是那個……”
當他看到張青黑著臉站在君冷澈身後時,才意識到君冷澈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一下子噎住了,又被灌了幾口冷風,咳嗽了起來。
“你們不能囚禁我,這是違法的。”等平息下來後,鄭為民強撐起身子,坐了起來,一臉正氣地說。
張青上去就是一嘴巴子,“混蛋,你殺人不違法啊?那軍嫂礙你什麼事了?”特種兵退役的張青恨不得扒了他的皮,那個排長的事,他也知道了。
“我……我……只是去檢查一下。”鄭為民心虛了,有點結巴。
童真真覺得這時的他,說不出的猥瑣。
“鄭為民,昨天不是你值班,查房?哼。”君冷澈的聲音雖然不響,但是卻如冷風一樣直戳鄭為民的心窩,因為太冷了,就像地獄吹來的風。
雖然知道君冷澈是個性子冷的人,但是從沒見過他發狠的鄭為民想起了以前上軍醫大關於君冷澈處置壞人的傳說,不由身子就抖了起來。老虎不發威,也不是hellokitty。
君冷澈看到鄭為民畏縮地又縮成了一團,仍不肯開口說誰是主使。
他走上前幾步,踩在他的軟肋上,輕捻幾下,“倒是個漢子。主使人沒找錯你。”
童真真看君冷澈並沒用多少力道,但是鄭為民就像抽風一樣,狂抖起來,眼淚,鼻涕都下來了,心中暗驚,這做醫生的是不是太熟悉人體了,這一出腳就點上死穴了,厲害啊。以後不能忍他。
“我……我……說……”鄭為民就是一個文人,每次的體能測試都是勉強過關,又生長在一個書香門第,哪有軍人的鋼鐵意志,只是之前以為君冷澈不會把自己怎麼樣,才嘴硬地頂住,一吃苦頭,發現對方是惡魔。
君冷澈收回腳,“早說,不就結了?”
“是莫……”鄭為民說了一下,又咳一下。
“莫楚楚?!”童真真脫口而出,想不到鄭醫生是個情種,但是還沒來得及感嘆,就看鄭為民一個勁地搖頭。
鄭為民順了一下氣,“不,是……是莫政委。”
是他?那個看起來一臉正氣的莫政委?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