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點頭道是。
然後徐文濤道:“我也一起去看看。”
任曉婉道:“你去什麼去,又忘了是不是?”
徐文濤本要再說話,但看著小姨的臉陰沉地似乎能滴下水來,只好作罷,只是不明白她怎麼心情又突然變得這樣壞。
任曉婉見姐姐換衣服走了出去,心中暗想:“好,謝完救命之恩走了就好,跟著那個漂亮姐姐走了就好,永遠不要再回來,也不用報什麼恩情。”
想時,眼中滿是幽怨,拿著箭矢不斷在箭靶上使勁地扎著,一旁地徐文濤嚇得不敢講話。
只是沒有想到,任曉麗去了半個時辰,回來時卻帶著小菜一起回來,而小菜也沒想到,兩日不見的任曉婉竟然是任曉麗的妹妹。
四目相對,雖是第二次見面,可宛如跋涉過千山萬水,踏及了滄海桑田才又見到彼此一般。
任曉麗倒未發現兩人的異常,徐文濤奇道:“小姨,你發什麼呆啊?剛才媽媽說他叫小菜。”
任曉婉回神後臉上一陣發熱,心如鹿撞,隨即惱道:“什麼小菜鹹菜的,關我什麼事。”說完轉身回到房內,那本來被她壓下去的情愫隨著小菜的出現,再一次蜂擁而來,勢不可擋,恍如金戈鐵馬踏過心中山河,那防守登時潰散地不成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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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曉麗見自己妹妹失態,忙道:“讓菜公子見笑了,我這妹妹自小被我慣壞了,這是我兒子,徐文濤。”
徐文濤道:“媽媽,我已經見過小菜,叔叔了,那時候他還在下房裡,嗯,小菜叔叔洗漱完又換了一身衣服果然比開始見的時候好看多啦。”
任曉麗道:“什麼叔叔的,不要胡說什麼,你倆相差不了幾歲,叫哥哥。”
徐文濤道:“可是看他的樣子與我小姨的年紀也差不多啊,為何讓我叫他哥哥而叫小姨小姨呢?”
聽他問的好笑,任曉麗忍不住笑道:“說的什麼話,小姨是小姨,人家是人家,哪能亂叫。”
徐文濤聞言只好點點頭道:“好吧,以後叫小菜哥哥。”
小菜摸了摸腦袋,不知道要不要答應。
任曉麗道:“你先去找小姨,我有事跟你小菜哥哥講。”
見徐文濤點頭轉身離開,任曉麗將小菜請入到前廳坐下,正色道:“其實,確實有一事相求於菜公子。”
小菜忙道:“少夫人哪裡話,叫我小菜就好了,我也不姓菜,無名無姓的野孩子而已,有事您就說,若不是您出手相救只怕我不會坐在這裡了,不要說什麼求不求的。”他說著,發現任曉麗與任曉婉相似的雙眼中有一股哀愁,想來定是件讓她頗為為難的事情。
任曉麗點頭道:“既然,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就實話相告,我丈夫叫徐正堂,乃是徐莊主的大兒子,前些日子前往柯雲城做生意,不曾想在回來的路上被人給劫持了,莊主以為是打家劫舍的亡命徒想要些好處,讓人去投石問路,結果人回來說並沒有哪家的山頭髮出要錢的話,莊主覺得事情不對,便親自去了一趟,發現我丈夫的失蹤跟柯雲城裡的一些勢力有關係,莊主又去問了問柯雲城的一些朋友,他們諱口不談,只是搖頭說不知,好在有些講義氣的朋友說了一些線索,我們推測,他應是被柯雲城城主府的那些人抓去的。”
說著,她喝了口水,繼續道:“莊主便去城主府去要人,結果那些人根本不理會,不說有也不說沒有,給推了出來,後來又用了許多辦法去贖人或者救人,結果俱是無功而返,最後沒辦法,我們才想著劫些他們東西,看看是不是可以拿著劫來的東西將我丈夫救出來。”
小菜聞言點點頭,明白了原來自己被救下與徐正堂的失蹤是有關係的,若不是因為徐正堂被城主府的人綁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