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些經驗,如何?”
徐文濤拍手道:“好哦好哦。”
任曉麗一直總讓他木靶或者一些小野獸,這次可以對著“活人”練習,自然是大感興趣。
三人來到射箭場,任曉婉望著看向自己的小菜,忽然覺得下不去手,又想起兩人方才親暱的情形,臉上一紅,手指發軟,拉滿的弓登時放鬆了下來。
一旁的徐文濤可不管,他舉起弓身搭箭拉弦,雖未拉滿但箭也以極快的速度射出,轉眼來到小菜眼前,小菜微微一笑,極容易的便躲開了。
不過他不等徐文濤再射出第二箭,只見人影一閃,便出現在徐文濤面前,單手便將徐文濤抓起抱在身上,另一隻手卡在他的脖間,對任曉婉道:“如果戰場上有人這樣,你怎麼辦?”
任曉婉沒想到小菜速度這樣快,而且會將徐文濤拿來當做人質,從未與人交過手的她登時懵住了。
小菜繼續道:“以我對箭的理解,應該在一個快和準字,快是在速度,準則是在眼力和時機,比如我現在抓著小濤,你覺得應該射我哪裡可以將他救下來?”
任曉婉舉起弓箭上下左右各瞄了一眼,發現無論射哪裡似乎都會被小菜躲開或者用小濤當做擋箭牌,氣餒的搖頭道:“我不知道啊,我感覺射哪裡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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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菜道:“現在只是練習,你找到你覺得可以的位置射來就好,不必擔心。”
任曉婉聞言,再將弓箭拉滿找準了位置便一箭射出。
看著箭矢射來的角度及速度,小菜微微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被他躲過,然後他說道:“不要停,繼續射,從我這個活靶子的角度來講,當你射出一箭後應當根據你射箭的角度及速度判斷出我將要移動的角度,而我移動的角度便是你接下來要射擊的角度,然後一箭接著一箭,直到把我逼在死角,那麼你應該距離勝算差不多的。”
任曉婉聽完搭箭再射,她本來便有極好的基礎和悟性,而且修為雖然沒有突破引源境但身體的力量卻比一般人要強的多,那一箭接一箭如行雲流水一般,一時間將小菜射的手忙腳亂。
小菜覷得她喘息的時機,將徐文濤放在一旁回到場內,閉上眼睛放開衍力,用“衍覺聽真”來判斷箭矢的方向。
初時,任曉婉見他把眼睛閉上還怕傷了他,後來見他閉上眼睛後反而更加靈敏了,便放開了膽子盡全力不斷射出箭矢。
這樣,一人練習射箭術一人練習衍力的“聽真”術,徐文濤偶爾還會偷襲幾箭,倒是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任曉婉累了,三人才停下來。
任曉麗看著意猶未盡的小菜,明白以任曉婉與徐文濤的實力是無法讓他施展自己的真正的修為的,她便拿起弓箭來,向小菜說道:“菜公子,請了。”
小菜見任曉麗出場,登時來了精神,他也想看看自己最近的修為到了何種地步,衍力用運用的如何,點點頭道:“少夫人,請。”
任曉麗與徐文濤趕忙撤出場外。
而任曉麗上場後,小菜登時感覺場內壓力如山懸頂似瀑欲傾,他提起精神,雙目凝視,運轉體內源力之源力於掌間,同時放出衍力探視細微變化,做足了防禦之姿。
任曉麗見狀微微點頭,眼中的小菜如一個圓,似乎無懈可擊,不過射者雙眼如鷹,在細微處尋找破綻便可一發破命。
只見她立身展弓,抹羽取箭,端身如干,直臂如枝,隨即拉弓若懷中吐月直面小菜,口中說道:“箭者,兵矢也,其有一控五射之要,一控者,曰矢神,矢神者向量其弓,弓量其力,無動容,無作色,和其肢體,調其氣息,一其心志,神形併合,箭作死歸則無往而不利也。”
果然如她所說,箭指小菜剎那,小菜頓覺得自己如同被定住了一般,雖是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