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看的彼此厭煩了,死在一起的才叫愛情。”
“你胡說什麼?”
“姐,我錯了,我什麼都沒說。”任曉婉說完這話接了一句:“你和姐夫除外。”
任曉麗一巴掌拍向任曉婉,卻被任曉婉輕巧地躲了過去,拉著徐文濤道:“別吃了,再吃就挨身上了,快跟我去射箭。”
正要出門,卻猝不及防,被任曉麗一筷子打在頭上,說道:“以後再胡說八道,有你受的,你不許跟她學!”
最後一句話是對徐文濤說的。
到了中午,任曉婉與徐文濤修練完悄悄看了看正在休息地任曉麗,任曉婉埋怨道:“你看你媽,有這麼對自己妹妹的嗎,用筷子生生在我頭上打起了一個包,萬一把我打傻了怎麼辦,讓你媽養我一輩子嗎?”
徐文濤看了自己的媽媽一眼又看了看任曉婉,他嘴一撇,並不說話。
“你說,是不是你媽做的不對?”任曉婉又問。
徐文濤搖搖頭,但是不說話。
“哎呀臭小子,以前你媽說你都是我替你說話是我向著你,現在我受你媽欺負了你在你媽面前不替我求情便罷了,怎麼還在你媽背後你還不敢替我說句話,哼,真是個白眼狼,以後你媽打你我可不替你求情了。”任曉婉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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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濤雙眼一轉,說道:“小姨對我好我可記得,我才不是白眼狼,我長大了會保護小姨的,那時候媽媽就不會欺負你了。”
任曉婉指著徐文濤氣嘟嘟地道:“哎呦呵,你個小滑頭,這意思你現在小就不保護我了唄,等你長大了我也長大了,那時候誰還用你保護。”
徐文濤一本正經地說:“不對呀,上午的時候小姨還跟媽媽說自己已經是個大人了,怎麼現在又變成小孩了。”
任曉婉發現徐文濤拿自己的話來說自己,不禁氣道:“好哇,你長本事了,常言道父債子還,母債也是子還,你媽打我腦袋,我也打你腦袋。”
說著便起來用手指去彈徐文濤的腦袋,徐文濤急忙起身圍著亭子轉起來,嘴裡還說道:“小姨你都是大人了欺負小孩,有本事你去找你姐說理,找她還債去,就知道欺負我。”
任曉婉眼中帶著狡黠的光芒,嘴裡說道:“我就不,我就找她兒子還債,呔,看我一記大荒拳。”
說時,拳起如風,直衝徐文濤的門面而去,徐文濤見自己的小姨竟真動手,當下也不含糊,雙腳起跳一個魚躍龍門從亭子欄杆躍了出去。
任曉婉蹂身而上,腳踏欄杆踏空三步來到徐文濤面前一掌印向他的胸口處,徐文濤不急不躁,使了個“卸”字訣,抓抓住任曉婉的手掌身後退隨即一腳踢向任曉婉的腹部。
怎奈他動作雖是靈活可身材還是矮小,那一腳哪裡能夠的到任曉婉,任曉婉一隻手反抓徐文濤的手腕,另一隻手伸出兩指指點徐文濤的腋下,徐文濤想要後退,可手腕被人抓了無法拔出,被任曉婉兩指點住,登時令他癢的大笑不止,趕忙求饒。
兩人鬧得累了,歇息時任曉婉問道:“你說被我姐救回來的那個男子應該死不了吧?”
原來她自聽說了那男子為了另外一個女子捨命相救時,已然將那男子記在心裡,一直想要去看看小菜到底是何樣子,怎麼會如此至情至性。
任曉婉雖極少出門,可對那些經常行走江湖的常對她說的情啊愛呀的故事,使得豆蔻年華的她對那些故事嚮往不已,期望自己也會遇到一個如小菜一般的男子,如今有了這種故事中的人物,自然想看看到底是和模樣。
只是,她畢竟是一個年少姑娘,臉皮薄,直接過去看看卻還是羞澀的,便想找個理由讓徐文濤跟著一起去。
徐文濤哪裡知道她的這心思,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