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曉麗如何不同意,只是礙於這身法的傳承問題,不便提出求學的要求,見小菜答應,自是心中驚喜萬分,若能學了這身法再配合射箭術,一定可以實力大增。
想到這些,她也不推辭,說道:“既然菜公子肯教,那你一定要好好學習,切不可辜負了菜公子相受。”
徐文濤聞言卻是十分機靈,跪倒便拜,口中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小菜沒想到他會跪倒拜師,趕緊閃在一旁將他扶回了一禮道:“小少爺,少夫人,萬萬不可,我尚未學成,不過一知半解的怎麼能收弟子,這不是誤人子弟遭人唾罵麼,這‘無間閃相’的身法本是一位有緣人我的,也沒說不可傳授他人,徐少爺想學,我一定盡心傳他就是。”
見小菜堅持,任曉麗道:“倒是犬子唐突了。”
小菜擺手道:“哪裡哪裡,是我無福而已,何況徐家莊的所修練玉笈之類一定奇妙非常,只要認真修練,一定比我厲害。”
任曉麗道:“菜公子謙虛了。”其實她也知道徐家的修練玉笈頗有威名,不過無論何種玉笈修練一途看努力、資質和機緣。
任曉婉偷偷捏了下小菜,小菜仿若有靈犀一般,說道:“少夫人,不知是不是可以讓任小姐也一起學習一下,以後可以有個逃命的本事。”
不等任曉麗答話,任曉婉不服道:“為何到我這裡就是‘逃命的本事’,我一樣可以修煉到大成打敗敵人,你也忒瞧不起人了吧,哼。”
看她俏臉寫著為自己打抱不平的模樣,任曉麗與小菜不禁笑了起來。
任曉麗道:“是是是,小婉以後可是很厲害的衍修。”
徐文濤不甘落後道:“我也是。”
任曉婉本想趁著機會讓小菜將“無間閃相”的口訣一併告知,但見他面色雖有好轉,聲音仍聽著有些虛弱,心疼不已,便推著他趕緊去休息。
小菜只好別了她們,回住處,身如軟泥攤在床上,他方才雖將“寸虛”的反噬說的簡單,可其中只兇險和反噬之強大,已然要了他半條命,若不是在那時服下療傷藥又休養了一會,只怕當時便會昏厥。
“哎,真是不知輕重,膽大妄為啊。”小菜一邊自嘲一邊忍受著傷痛,告誡自己以後萬萬不可再行如此艱險的事情了。
不過他又想到體內源力在衍覺開啟狀態控制下,竟會發揮出超他想象的威能來,自然也是開心非常,暗自琢磨以後勤加修煉,一定比現在更為強大,而那射箭術他不斷在誦讀體會,若是能以衍覺配合一控五射的箭術,不知能發揮出什麼樣的威力來。
他想到這些心中一陣火熱,恨不能立刻起來將自己的想法試驗一遍,可不等身子動作,麻痛的感覺一陣又一陣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令他忍不住呻吟,也只好作罷。
直到傍晚,身體痛感漸漸消失,體內的源力也恢復了七七八八,不過尚不敢發力,吃過了飯後想起今晚之事,看了看一直守在門外的守衛,他微微一笑。
經過昨夜被耍,徐正滿倒長了心眼,派了一個人專門守在門口,只要小菜出門,他便跟盯,唯恐消失在他的眼前。
眼看將要到預定的時間,小菜看了看窗外,見今晚是個晴天,月亮掛在當空,將四周照的很是明亮,忍不住嘆了一聲,喃喃道:“可惜見不到今晚月光下的莊子,只能做個樑上的君子了。”
說完,他縱身一躍,跳到房梁之上,然後雙指一彈,“吱呀”一聲窗戶被石頭彈開,聽到異響的守衛透過捅破的眼孔見屋內亮燈卻沒了人影,窗戶剛被開啟,登時慌了。
開啟門後見屋裡確實沒人,他又急忙躥上樓頂,月光下瞧著一個人躡手躡腳地向西牆走去,他趕忙吹響哨子。
接到訊號的眾人上來將那人抓住,卻發現那人不是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