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高手,把這些人全部斬殺。
‘啪’的一聲脆響,緊跟著一陣殺豬般的慘嚎。江五臉色煞白的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我和田豐道:“二公子,你老婆要殺你,她在飯菜裡下了毒了。”我的腦子轟的一聲,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一把揪住江五的衣領,厲聲道:“你胡說什麼?”
江五跺著腳,指著獄卒的值班室道:“剛才有個叫翠兒的送來酒菜,說是——是少夫人讓給你送來的。我一聽是夫人送來,心裡也沒多想,所以就沒有仔細檢查。誰知道,二蛋子,這***貪嘴,在食盒裡偷吃東西,剛吃了一口,他——他死了——七孔流血死的。”
我跑出去,就看到二蛋子,他的屍體正在被李峰和兩外的兩名獄卒抬起來,向外走,酒菜還在桌上。二蛋子七孔流血,臉色黑灰,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視著虛空。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輕飄飄的靈魂被一陣陰風帶走。人沒了知覺。醒來的時候,看到郭嘉和文丑田豐都在我身邊。郭嘉看我睜開眼睛,大喜道:“公子,公子醒了,太好了。”
我心想,還不如死了乾淨,省的心痛。我覺得胸口憋悶,幽幽的長出一口氣,握著郭嘉的手道:“奉孝,你說好不好笑,竟然是我的夫人要殺我。”我說著兩行眼淚,就從眼眶裡湧出來。郭嘉立即道:“二公子用不著難過,這件事,是不是夫人做的,還未可知。”
我睜大了懷疑的眼睛。郭嘉把我扶起來道:“飯菜雖然是翠兒送來的,但不一定是少夫人下毒,公子,你要想清楚。”
郭嘉這句話,可算是開啟了我心頭枷鎖,我的胸口立即就不悶了,勉強的從地上坐起來道:“那還有誰?”郭嘉沉吟一下道:“公子——不管是誰,您今後也要萬分小心——”他似乎有話要說,欲言又止。
冀州城的城防一向是由徵北將軍顏良負責的,顏良死在白馬,部眾星散,文丑奉命給顏良復仇,自然順帶著接管了顏良的部下。韓猛雖然被老爹留下來掌管冀州軍事,統帥兵卒,但是文丑直接統領的驍騎營卻不再他的管轄範圍之內。韓猛也不敢來惹文丑,因為他只是個裨將,比徵北將軍差了好幾級呢。
文丑派了驍騎營的精銳駐守牢獄,所有人的進出和飯食全部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大獄之外,臨時加三隊巡邏,沒隊五十人,每三個時辰換一次班。這些人全部頂盔冠甲,佩刀佩劍弓弦隨身,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江五看著這些河北軍的精銳一個勁的咂嘴:“我的乖乖,這是咋弄的,連只蒼蠅也飛不進來了麼。”他經常嬉皮笑臉的對外面站崗計程車兵道:“兄弟啊,你讓一下,這裡都不透空氣哩,好憋悶呀。”站崗的兵士,把腰挺得筆直,一絲不苟的道:“別胡說,俺要是讓這麼一下,文將軍就砍俺的腦袋,到時候俺們先砍了你的腦袋。”江五咂咂嘴,縮了縮脖子,退回去。
就在這種密不透風的監控下,又過了半個月。田豐和我的心情都惡劣到了極點。田豐是憂國憂民,既擔心官渡的情況,又憂心忡忡的急於聽到幽州戰報,可是這些日子每次郭嘉和文丑來總是對他搖頭,表示沒有任何訊息傳來。官渡那邊倒是訊息頻傳說是河北軍勢如破竹勢不可擋,連連報捷,一路推進到官渡下寨和曹軍形成對持。
江五又在和門口的兵哥哥調笑,忽然看到一位繡袍金甲威武無比的高大的將軍挎劍走來,立即就大聲喊道:“文將軍,咋剛走了又來了呢,是不是有啥子事情。”這幾天他和這位河北第一名將的關係搞得不錯,很熟絡,彼此之間說話也放肆了許多。文丑對他也相當的客氣,這樣一來,無疑是讓江五有了在兄弟中間大肆吹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