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琤:「……」
舔了下牙,蕭琤保持微笑:「那換個問法。」
阮司:「哦。」
蕭琤道:「你現在是單身嗎?」
阮司眨眼:「你猜?」
蕭琤想咬人。
他也的確咬了。
不輕不重咬在阮司的唇上,蕭琤不跟他兜圈子了:「你剛才說的我們的關係由我決定。」
阮司:「嗯哼?」
蕭琤:「我缺個像只刺蝟一樣的男朋友,所以我們開始交往吧。」
「……」誰是刺蝟?
阮司笑一下,然後面無表情:「你也不怕被刺蝟扎死。」
蕭琤說:「扎就扎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阮司誇讚:「好偉大哦。」
蕭琤點頭:「可不是嗎。」
阮司想揍人。
蕭琤突然失笑,又吻了下阮司的嘴角:「那,以後請多指教?」
阮司輕哼了聲。
阮司不回答,蕭琤就親他。蜻蜓點水的滿臉親,親得阮司徹底敗下陣。
「滿臉口水!」阮司嫌棄道,「好啦好啦,以後請多指教——男朋友?」
蕭琤又咬了下阮司的下唇:「最後別用疑問語氣。」
「操,蕭琤你個幼稚鬼。」
蕭琤說:「沒你幼稚。再說……兩個幼稚鬼,絕配。」
「是啊是啊,我們綁在一塊互相霍霍就行了,別去禍害其他人了。」阮司推了推蕭琤,「你別壓著我了。」
蕭琤沒忍住,又往阮司臉上啄了口才坐起身,順便把阮司從沙發上拉起來,再順便幫他整理了下領口散開的睡袍——阮司今天基本躺了一天,穿的自然是蕭琤的睡袍。
整理完了,蕭琤目不轉睛,盯著阮司「傷上加傷」的脖頸上的吻痕,突然道:「你今天醒了之後沒喊疼。」
阮司:「???」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阮司噗嗤一樂:「但是我發燒了。」
「那應該主要是因為著了涼?」
阮司搖頭:「不,就怪你,拉著我放縱了兩個晚上,然後還想送我去醫院。」
蕭琤:「……是因為你發燒了才想送你去醫院,你不要說得我跟人渣似的。」
阮司特別的無辜:「反正就怪你。我沒喊疼是我自己恢復能力強,跟你關係才不大——呃,還是說……」
阮司突然意味深長的盯著蕭琤笑:「——昨天我們分開之後,你自己偷偷摸摸看了什麼教程之類的……」
……略頭疼。
蕭琤道:「別詆毀你男朋友的清譽。」
阮司聳了下肩:「要不然你怎麼會有自信,覺得自己的技術一夜之間突飛猛進?」
蕭琤:「……」
「這樣吧,」蕭琤又說,「你以後陪我多練練,總有一天能讓你滿意的。」
阮司:「……啊。」
默默扯了扯領子把自己裹住,阮司很有原則:「今天絕對不行。」
蕭琤看見他的動作,哭笑不得:「我沒那麼禽/獸。」
阮司點頭:「嗯,縱/欲/傷身。」
「……」蕭琤戳了戳阮司的臉,「說到這個,我又聯想起來件事。你家跟我這兒離了快一小時車程對吧?」
阮司點頭:「是啊。」
「那……」蕭琤問,「你要不要搬到我這兒住?」
阮司舔了下唇:「這麼快就邀請我同居啊?」
蕭琤點了點他的鼻尖,道:「假正經。」
阮司彎彎唇:「那怎麼不是你搬到我那兒住呢?」
蕭琤頓了下,笑道:「都行啊,你家離學校還近。」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