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在襄州遇到了葉公子”
言至此處,薩木蘭臉上露出一抹溫暖的笑意,其間滿含著母親對女兒的舔犢情深,“如意我是深知的,細說起來,這麼多年能入她眼中的男子便就只有葉公子/無/錯/小說 m。qulED。COM你一人而已”
薩木蘭充滿母愛柔情的說著,葉易安卻越聽感覺越不對。這胡婦究竟什麼意思?怎麼越說越有丈母孃看女婿的味道了,其話語也越來越明顯的是將他與言如意往兒女私情上捆綁,觀其心意,只怕再讓她說下去,定親成婚之事都該出來了。
葉易安年紀雖然不大,經歷卻堪稱曲折多變。但將其人生中所遇的各種離奇之事加起來,也比不得眼前這樁來的怪異。
自言如意帶走林子月的那一刻起,兩人的關係已正式逆轉為寇仇。
而她這神秘的母親薩木蘭究竟在幹什麼?
葉易安輕咳一聲,出言截住了薩木蘭的話頭。這時他也顧忌不得小小的禮儀冒犯,“夫人怕是誤會了,我與令愛絕無私情,更說不上令愛對我傾心,我雖不才,這一點自知之明總還是有的。事涉令愛聲譽,還請夫人莫再多言”
“噢?漢水側畔無名小洲中夜闖小女出浴之事葉公子都忘了不成,還是……葉公子也欲做那負心薄倖的無情人。你與小女當真無情?”
薩木蘭臉上清淺的笑容開始淡下去,與此同時,她身上那股說不出的邪魅卻愈發濃郁,也不等葉易安答話,她顧自道:“人心如海,罷了,葉公子既然不願說,那妾身就自己看吧”
口中說著,美豔胡婦薩木蘭抬臂一拂,兩人側畔的虛空中突然多出四幅高可及人的透明水晶鏡,鏡面微斜,正好都對著葉易安。
薩木蘭的話語以及這突然出現的水晶鏡都讓葉易安意識到不對,但他想要有所動作時,卻發現整具身體不知在何時已完全失去了控制,此時不說起身,就連抬一下手指,眨動一下眼睛都難做到。
這是什麼邪法?葉易安正自驚駭時,對坐薩木蘭深目中的瞳孔卻生出異常變化,由一化二,轉瞬之間便已成為史書中每每被稱為異相的重瞳子。
化出的重瞳如水波盪漾,正在苦思脫身之法的葉易安儘管全力抗拒,卻依舊無可避免的迷失在重瞳流波之中。這時對著他的四面水晶大鏡透明的鏡面上開始出現諸般影像。
影像有著雜亂,浮光掠影般,但仔細看去卻有清晰的脈絡——一個喪亡父母的孤兒如何在街頭流浪中掙扎求存,捱打、捱罵、受餓、受凍,一切都是如此清晰,清晰的冰冷而殘酷。
隨後,不斷微微跳動的影像中出現了一個望之仙風道骨的麻衣中年,那孤兒隨著他一起到了隱藏於山中竹林後的一處小谷……
葉易安面對著水晶大鏡,整個人卻是不言不動,形如泥胎雕像。唯有心湖最深處不為薩木蘭所查之地,有漣漪一圈圈泛起,一圈推著一圈,越來越快,越來越密。就在這漣漪的中心至深處,得自於媧皇雕像手捧之石刻經卷的音聲開始迴響。
當水晶鏡面上孤兒的影像隨著年齡的長大面容漸次變化,最終與葉易安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