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淡淡開口,不知道為何突然戳破和謝傅的真實關係。
崔夫人聞言一怔,雖然已經有所懷疑,親耳聽來,心中還是驚訝。
初月問:“你想當他妻子嗎?”
崔夫人臉上頓時變色,對方這話已經不僅僅是羞辱,簡直不可理喻!終究涵養過人,沒有像個潑婦一般破口大罵,冷聲道:“你說這話不荒唐嗎?”
初月輕道:“只可惜我想……我這徒兒沒人疼,我想照顧他,反而一直他來照顧我,卻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徒弟了。”
初月說著停了一下,目光端視崔夫人,繼續道:“他這麼好,這麼惹人疼,終究有人代替我來疼他照顧他,可我還總是放心不好。”
崔夫人冷道:“你是他師傅,這話倒說的像個妻子。”
初月笑了笑,看著崔夫人的目光由端視變成凝視,“他當個丈夫還是挺暖人的,不是嗎?”
崔夫人目光瞥向廳堂內還熟睡的李大人,冷笑道:“你放心,他鐵定不愁沒有女人。”
謝傅醒來,本要回到書房,那群孩子竟纏著他,要他教昨日唱的那首曲子。
教著唱著,一天就過去了。
……
馬府。
馬作都一早醒來,就讓下人準備熱水沐浴。
自從那天早上被那李大人噴了那一口,他是忐忑不安啊,回到府邸就立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扔掉,包括內衣和鞋子,能扔的東西都扔掉,一概不留,立即又洗了個澡。
這幾天一日三餐之後都要洗個澡,有病沒病,抽空就多吃幾碗藥預防預防。
馬作都還沒活夠,正是安享天年的歲數,可不想就這麼死了,像他這年紀,一旦真的染上霍亂,九死一生。
沐浴一番之後,馬作都神采奕奕的吃著早餐,葉一全走了進來,奉上一封書函,“老爺,送信的人回來了,這是回信。”
馬作都揭緘開啟書信,閱讀起來,臉上慢慢變得鐵青起來,信中說查無李少銘此人,這無錫縣縣令一職目前還是空置的。
馬作都怒拍桌子,簡直膽大包天啊,膽大包天啊!假裝縣令也就算了,老老實實撈點好處走人就是,居然還敢在四大家族和他頭上開刀。
簡直……馬作都都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這假縣令,最可恨的這個假縣令還將他耍的團團轉。
一怒之後,馬作都恢復平常,冷哼一聲:“我讓你知道什麼叫不知死活,阿全你速速去請四大家族的人到我府邸。”
葉一全剛轉身,馬作都又道:“慢著,讓吳正先和孫成馬上來見我。”
葉一全輕輕道:“老爺,你忘了,吳大人兩日前被一場大火燒死了。”
“那就讓孫成馬上來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