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淡淡道:“雖然我想幫你,但也要看你造化。我家小姐擅長琴棋書畫,你既然能當上縣令,應該也懂得一點吧。”
謝傅笑著應了一句:“略懂一二。”
秀兒道:“略懂一二可不行,要精湛,在這方面你可要下苦功夫不可。小姐號稱徽州第一才女,曾說過要嫁也得嫁給一個才學勝過她之人。”說著卻眉頭皺起,臉露難色道:“我看你這個樣子,怕是十年八年也拍馬不及。”
謝傅笑笑不語,秀兒瞥來,問道:“我看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
謝傅這才笑道:“在下認為呢,男女之間貴在兩情相悅,這才學高不高倒是無所謂。”
秀兒卻懟道:“誰說無所謂,我看卻所謂的很,你若在這方面一竅不通,小姐豈不是對牛彈琴,還怎麼兩情相悅啊。”
謝傅笑道:“既然如此,那也只能說我福薄,無福消受美人恩。”
秀兒氣道:“你怎麼盡說這種喪氣話,你可知道你現在可是佔了天時地利,就差……就差這……哎呀!被你給氣死了!”
謝傅笑道:“秀兒姑娘,容我說一句,你這般替你家小姐編排,你家小姐知道嗎?”
此話一出,秀兒心驚,我怎麼替小姐做主起來,卻是越說越離譜,都快要把小姐給賣了。
我可真是一頭熱,憑小姐的身份,將來的親家必定是門當戶對的豪門名閥,他一個小小縣令,如何入的了老爺法眼。
就算小姐再如何中意也沒用啊,且別說還不知道能不等得到小姐的青睞,我真是太天真的,居然妄想撮合他們兩人。
秀兒看向謝傅,心中暗忖:“對不起了,李少銘,雖然我也很想你能夠當我的親人。”
秀兒雖然只是個婢女,畢竟身居豪門名閥,這種事情還是瞭解的,若是對方家門沒有深厚的底蘊,就算從縣令當到三品高官恐怕也難攀上徽州顧家這支高枝。
秀兒神情一下子黯淡下來,輕輕道:“你說的也對,我只是一個小小婢女,再如何……再如何……也做不了小姐的主。”說著朝謝傅投去幾分歉意的目光。
謝傅灑脫笑道:“不管如何,多謝秀兒姑娘一番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