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道:“我說是你,那便是你了!”
秦先羽皺眉道:“莫須有?”
當頭弟子說道:“我看見了你,那便是你,所謂眼見為實,此刻確鑿證據,它便是有,何談莫須有?”
秦先羽微微沉默,然後說道:“你也是要尋個機會,跟我鬥上一場?”
“正是。”
那神宗弟子說道:“你號稱百歲無敵,狂妄無邊,看這大地之上,但凡未滿百歲的修行人,十個之中想必會有八個不服。恰好,我也未滿百歲。”
身旁其餘神宗弟子俱是為之發笑。
秦先羽目光微瞟,發覺眼前這人修為不低,不亞於仙宗弟子。而其餘幾名神宗弟子則要稍遜一些。心中頓時明朗。
為首的這名弟子應是從神宗裡面來到這附近分宗。就如同元帆一樣。但其餘弟子應是外門弟子,或是在神宗內修行難成,或是自幼在蠻荒分宗成長,未能踏足神宗內門弟子之列。
也即是說,當頭這名神宗弟子,方是蠻荒神宗的真傳弟子。
“若不尋個緣由,怎好與你鬥上一場?”
神宗弟子冷笑道:“雖說貴我兩宗,從來不乏爭鬥。但這附近還有不少修道人,總不好一言不合便即動手。如今有了這般道理,才好與你鬥個高低,如此倒也不傷顏面。”
“不傷顏面?”秦先羽不以為然,飽含嘲諷地笑了聲,說道:“這滿地殘屍,便成為你向我動手的理由?”
神宗弟子揹負雙手,說道:“正是。”
秦先羽問道:“你拿我為兇手,那麼真兇呢?”
神宗弟子說道:“無須你來操心,這便是本門的事情了。”
說罷。他抬起手來,風雷並起。
身周諸多神宗外門弟子。俱是結陣,更添威勢。
“你說不服我自稱百歲無敵,但卻還要藉助同門之力,可笑否?”
秦先羽看著他,認真說道:“你修為低於我……”
那神宗弟子說道:“我自知道行不如於你,也鬥不過你,但並不妨礙我心有不服。就算我藉助同門結陣之力,但只要勝你,這便足矣。”
只要勝過了這個燕地四代弟子善言,那麼他必然聲名大振,哪怕不是單憑自身的本領,而是藉助了同門之力。可他乃是攜大義而來,為部落眾生擒拿兇手,就算再是藉助外力,也不會有損威名。
而最重要的是,只要這個燕地善言有了一絲敗跡,那麼這百歲無敵的名聲,便顯得極為可笑。
不論善言的敗跡,是被人聯手圍攻,還是被老輩人物出手所致,只要落敗,那便不再是不敗的神話。
就如同蠻荒大地上號稱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孟星然。
天地一聲驟響。
當頭的神宗弟子幻化三頭六臂,青面獠牙,手持一杆長槍,刺了過來。
那長槍通體漆黑如墨,又有一條金龍盤踞其上。
他以不朽真身持金龍墨雲槍,穿透大氣。
鋒銳之氣,撲面生疼。
秦先羽未有半分波動,平靜說道:“你道行不如我,再有多少助力,也依然不如我。”
蠻荒神宗不亞於中土仙宗,門下弟子亦是極為厲害,比起尋常修煉之人而言,甚至可以越境而戰,以較低的修為,勝過修為較高的敵手。
但一指定身之術,便是專門對付這一類手段的。
秦先羽伸手一點,道:“定。”
饒是這神宗弟子得了同門陣法助益,本領大增,可以勝過許多修為勝於自己的敵手,可面對秦先羽的定身術,卻也立即定住,無法動彈。
其餘弟子陣法頓有缺陷,立即崩解。
但這些神宗的外門弟子,卻幾乎比得上一流宗門的真傳,他們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