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打退堂鼓,沒想到——
“我現在終於知道她為什麼會選擇你了,你根本不懂什麼叫男子氣概,任女人踩在腳底下,把男人的面子和尊嚴都給丟光了!”
言季秋張口想說些什麼,另一道插入的清亮嗓音快了他一步——
“羅昭平,你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只見小舞快步跑來,二話不說,一記粉拳就揮了出去。“誰給了你狗膽侮辱季秋,簡直找死!”
“不是這樣的,小舞,你聽我解釋——”羅昭平當然不會對女人動手,只好左擋右閃,樣子好狼狽。
“留著向豬解釋吧!”她明明就聽到他罵季秋沒骨氣,真是愈想愈氣,連腳都派上用場,又踢又踹。
“小舞,你不要鬧了!”羅昭平火大地吼出聲。
“這麼大聲要死啊!”不打算收手的拳頭又捶了上去。
一個女人,心疼的為他出氣?這情形實在……
言季秋又好氣,又好笑。“別這樣,小舞,快點住手。”
張牙舞爪的拳頭停在半空中,她回頭見著他堅決的神色,乖乖停手。“滾啦,以後要再讓我知道你又跑來騷擾季秋,你就死定了。”
羅昭平迷惘地看了他們一眼。
就那麼一句話,一個眼神,輕輕淡淡的,甚至沒揚高半分音量,向來倔強不馴的她,卻那麼柔順地依從……言季秋,其實不若他想的那麼沒用。
原來真正的男性風骨,並不是取決於浮面的規範上,他懂了,卻懂得太晚,在他已失去之後。
***——***——***
雙雙回到屋內後,小舞始終不敢看他,頭垂得低低的。
言季秋也沒開口,神情若有所思地凝望著她。
今天如果不是羅昭平,他不會知道,他在小舞心中已存在了這麼久,而他卻還傻傻的以為她想回到羅昭平身邊……
“小舞,我有話跟你說。”
“你不用說,我知道你的意思。”她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頭,遲遲不肯靠近。
她幾時這麼小家碧玉了?剛才打人的狠辣勁兒可不是這樣。
言季秋好笑地走向她,勾抬起失去活力的美麗臉蛋。“如果我再也無法把你當成單純的朋友看待,你會怎樣?”
她心一揪,可憐兮兮地扁嘴,像被遺棄的深宮怨婦。“都叫你不要說出來了嘛!”他一定要那麼努力和她劃清界限嗎?
“那如果我再說,我想用情人的心來寵你、疼你,你又會怎樣?”他眼神溫柔醉人,輕緩道出早在那一晚就該說的話。
“我說我——”等一下!“你、你說什麼?”
他微微一笑。“跟我來。”
“那個——喂!”她急忙追上去,因為太迫切了,半途還絆到階梯,跌得很沒形象。
言季秋回頭,看見她趴在地上,簡直不知哭還是笑比較好。
他回頭扶起她,牽著她的手進房,蹲身察看她膝上的瘀青。“疼不疼?”
“那不重要啦!”跌斷腿她都不在乎。“季秋,你剛才——”那不是她發花痴,產生的幻聽吧?
他沒說話,起身由書桌抽屜中取出一隻紅絲絨盒。“那天,你說你想重拾對愛情的信心,如果那個人是我,你願意再試一次嗎?”
她在作夢吧?一定是的!
小舞用力甩頭,再甩頭,他仍在眼前,那不是幻覺!
言季秋挑眉。“不願意?”
“才不,我當然願意,我願意得要死!”她說得太急切,還咬到舌頭,痛得哇哇叫。
“這表示,你願意收下我的戒指,成為我的未婚妻?”
她連一秒都沒浪費,自動自發地套上戒指,也替他戴上,活似怕他反悔,動作快、狠、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