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收回通天鈴,愛戀的撫摸著,似乎在思念某位親人。
週二娃見此場景,心中也是一軟,輕嘆一聲,不知這些年她在外面過得可好?
距離精英大會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寢室的師兄們都在亡命的修煉,只有蔡星星最悠閒,他不想在那個狗屁大會上出名,可是他最近又有了新的現。
一直藏在小蔡體內的文元最近居然開始有了反應!自從這個文元進入蔡星星體內以後,蔡星星就沒有覺得他是個實體,因為不管飽,這東西一進去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隨著蔡星星的實力慢慢上升,體內的文元終於開始搭理他了,小蔡慢慢的控制著文元,讓它在自己體內的經脈遊走,沒想它竟然像長了眼睛似的直奔小蔡丹田而去,然後牢牢的固守在那裡,不再動彈分毫。
怪事生了,那文元停留在小蔡的丹田之內,開始自動旋轉,周圍的靈氣像是一群吃了**的種馬看見了一頭頭戴鮮花的母馬一般,瘋狂的透過小蔡的毛孔湧向他的丹田,然後被不停旋轉的文元吸收,轉化為他的一部分。這讓小蔡很是興奮,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以後自己的真元會在自己睡覺的時候悄悄的增加,他不需要像其他師兄弟那樣辛苦打坐來一點一點的積攢真元從而使自己強大!
蔡星星曾經也試過憑藉自己的努力慢慢的強大起來,很可惜他半途而廢了,他很明白自己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主。可不知為啥,上天很偏心的無私的照顧著這種敗類,讓他擁有了投機倒把、不勞而獲的資本。
這下好了,老子還修煉個屁,等著真元慢慢漲就行了,打定了注意,小蔡心情大好,這能不讓人高興麼?這好比是窯子裡的老鴇突然善心大給某位粉頭姐姐放長假還拿錢養著她。對蔡星星來說,三分鐘的熱情過後,再看那修煉,無異於寂寞化身帶著口臭的老太婆將他強*奸!囂張的人多少有點本錢,或者說,人一旦有了本錢就會變得囂張。蔡星星自從再次撿到寶以後,整天沒事兒就跑去打擾別人修煉。
“二蛋子,我在山上現了一個樹林,裡面鳥窩多得不得了,有經驗沒?走,咱搞兩個鳥蛋回來烤著吃!”
“孃的,老子的三邊**剛剛入門,***老子也算得上一號人物了,不能輸給二鳥,一邊兒去。”
“呂二毛,走走走,三缺一呀,什麼?修煉?有什麼不好的?你爺爺的,三缺一都不來?”
到了二鳥那兒,小蔡還沒開口,二鳥便破口大罵廢物!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蔡星星只好灰溜溜的跑開自己玩兒去了。
距離精英大會的時間還有三天。所有的弟子都在為了能在大會上露臉而苦苦的修煉。
此刻,在那個掛著碩大的“二”字繁體字招牌的樓閣大門前,一片寬闊的廣場上正佇立著五十個神情激動的弟子。
週二娃高昂著頭,略顯富態的大肚猶如懷胎三月的婦人,包藏著他一世的閱歷和深不可測的功法驕傲的微微向前挺起。
今天,“二”字號弟子將在本宗內進行參加精英大會的輪考核,所有人都精神抖擻,除了站在隊伍最後一頭柯南式小角辨的某個少年。
蔡星星像個等待法官宣判罪行的兇手,沉痛的低著他那往日一向高昂的腦袋,哈喇子自嘴角自流成河,奔騰著歡快的衝向地面,然後又彈起回到半空。
這貨昨晚和隔壁幾個沒有希望進入輪考核的弟子玩兒麻將直到深夜,今天一大早就被二鳥硬拽了起來參加考核,說什麼是師傅特地交代的。
蔡星星老大的不情願,剛到校場就睡著了。
“你們是我周學數手下的精英,可是,這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參加精英大會,因為名額只有兩個。”週二娃渾厚的聲音在校場上飄起,可這絲毫沒有影響某人繼續睡覺。
原本安靜的廣場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大部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