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景沒有在銅鈴面前多說什麼,但卻在臨睡前對劉好問道:“高義牽扯出來的那些關係你清不清楚?還有就是那個東瀛女人,她的背後到底是誰?”
劉好動作頓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於飛並不是因為國內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有所記恨,他應該是對那個曰本女人有所防備,之前他不就跟櫻林集團對上了嘛。”
“他這人好像對曰本人有著一種天然的仇恨感,上次櫻林集團被神秘人狙擊應該就是他動的手,他要是……”
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沉默了一會,面色有些晦澀的繼續道:“我剛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那個神秘人對高家進行狙擊的話,那高家的下場不一定比櫻林集團要好到哪去。”
李文景皺著眉頭說道:“你想得有點多了,我之前就說過,這些都只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于飛就是狙擊櫻林集團的背後黑手。”
劉好又是沉默了半晌才說道:“或許吧,不過我總覺得於飛他有隱藏起來的底牌,而且還不少。”
“在如今這個社會上,要是沒有兩張底牌都活不好,這很正常。”李文景說道:“稚子抱金行於鬧市,總有他的倚仗。”
“這些都不是問題,如今最大的問題是于飛想找出幕後黑手,可偏偏這件事還真就不好查下去。”
“不是不好查,是沒有誰真願意查下去。”劉好說道:“就像你說的,這在當今社會很正常,不管你有多大的能量,最終還是掙不脫那張網。”
李文景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
于飛沒有去管李文景夫婦在關注些什麼,也沒有那個興趣,他現在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農場重建之上。
還有就是村裡時不時地會爆出一則冷門新聞。
就好比現在,痛快正在說著一則遷墳時詭異的情況。
“……那條長蟲最起碼得有我的大腿那麼粗,一開棺滋溜一下就沒影了。”
于飛真個打量了一下他的腿問道:“你大腿那麼粗的長蟲?一開棺就沒影了?”
“嗯~”痛快認真的點了點頭。
“是咻的一下鑽洞裡去了,還是嘭的一下消散在空氣中了?”于飛再次問道。
痛快抬頭望天,似乎在認真的回憶之前的畫面。
半晌,他確定的說道:“就是咻的一下不見了。”
“你看見了?”于飛又問道。
“開棺的人看見了。”痛快很快的回答道。
“然後那些開棺的是不是說主家有災之類的,還是要破財消災之類的?”于飛捏了捏腦門。
“沒有。”痛快搖頭道:“不過他們讓老面去置辦了更多的祭品,還說最好弄個整豬頭。”
一說老面于飛就能想到那夥人要幹啥,不過對方並沒有太過分,所以于飛也沒打算深究,但他也不想這個口子會繼續擴大,所以他給老韓去了個電話。
明裡暗裡敲打了一番後這事也就過去了。
倒是痛快說的另外一件事引起了于飛的興趣。
牧歌的農家樂暫停營業,對外說是升級改造。
這只是對外的說法,于飛感興趣的是真正的原因是什麼,畢竟之前牧歌可是幫了他一個大忙,所以他想著是不是因為這個所以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待痛快走了之後,于飛之際把電話撥到了牧歌的手機上,半晌那邊才有人接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的。”牧歌似乎早就料到了于飛的這通電話。
于飛沒有磨嘰,開門見山的問道:“你那個所謂的裝修升級是真的要裝修升級嗎?不會是要跑路吧?”
牧歌笑了笑反問道:“咋?你就這麼不看好我?我升級改造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