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就是不會有人再來騷擾你了,如果有,那些覬覦你的曰本人就是先例,沒有人會說啥。”
于飛眼睛一亮,他哪怕不要這些補償,有最後這一句話就足矣了!
張政擺手道:“先別想著謝我,這不是我一個人能給你開的口子,我們也是有私心的,畢竟年紀都不小了,還想多看幾年這秀麗山河。”
“估計高義就是想透過我而獲得某項許諾。”于飛想到了其中關鍵點。
張政嘆口氣道:“都是凡人,誰還沒有點私心呢!”
看于飛還在想啥,張政咳嗽了一聲說道:“你不覺得該表示一下嗎?我可是連飯都沒吃呢。”
“哦~哦~~我這就給你做飯去,來個鐵鍋燉大鵝咋樣?”于飛說道。
“年紀大了,牙口也不好了,大鵝是啃不動了,也就只能吃點軟和的。”
張政一邊嘆息著自己的年紀大了,一邊瞄了一眼魚塘。
“我最近剛學會了一道新菜,盤龍魚,這就做給您嚐嚐。”
……
就在於飛帶著興致勃勃的張政去釣魚的時候,一輛普普通通的車子停在了農場後面的堤壩上。
高義沒有帶任何人,獨自下車,就那麼看著于飛,後者衝他咧嘴一笑。
高義似乎嘆了口氣,衝他拱拱手,而後轉身上車離去。
“這是他所能做到的極限了。”張政說道:“要他這樣的人認輸服軟基本不可能。”
“不過他之後的日子應該不太好過,正應證了那句禍起蕭牆,他需要花費很大的代價和長時間的精力才能擺平某些矛盾。”
“小子,我問你一句,你那個藥酒應該無人能仿製吧?”
于飛甩了一下魚竿,使得剛上鉤的魚掛牢一些,然後才說道:“想要仿製的人多了去了,在中藥盛行的國內都沒人能仿製,難道那個蛋子大小的島國能仿製的出來?”
“不是我笑話它們,就是給它們百十年的功夫都沒那個可能。”
張政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過隨即就反應了過來:“你知道高義的身邊有曰本人?”
于飛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齒~
……
“這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啊?”村支書聽了于飛的建議後,敲了敲腦殼問道。
“這有啥地道不地道的啊?你看人家都把小飛禍害成啥樣了?要他點補償咋了?”
:()我有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