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要送給妻子的觀音像,啞著嗓子說:
“我在想,要是您前段時間在鎮子裡就好了。”
盧松愣了一下,隨即失笑:“你小子,真是,就算我在,我也不能跟你老婆說什麼不是……”
朱越似乎被盧松逗笑了,他肩膀處抽動了幾下,隨後在盧松的目光下抬起頭露出個令人費解的笑容:
“盧警官,謝謝。”
盧松沒在意他的話,他以為朱越是在為了自己把他送回來的舉動道謝。
他笑了下,再次拍了拍朱越的肩膀,笑道:
“好好好,不用謝不用謝了,趕緊回去睡覺吧。”
朱越聞言點頭,但腳步不動,明顯就是在等盧松走後在回家。
盧松也不浪費時間,他撐著傘對著房簷下朱越擺了擺手,冒著大雨轉身快步往街道上停著的汽車跑去。
等拉開車門坐到車上後,盧松才鬆了口氣,他坐在駕駛座上喘了幾口氣,就在發動引擎準備走時,無意識的回頭看了眼。
——不遠處的樓房屋簷下,一個駝著背的男人抬頭望著他的車子,似乎在等待什麼。
盧松笑了一下,也顧不上雨下的有多大,拉開車窗伸手對著屋簷下的朱越再次擺了擺,才發動車子準備離開。
汽車經過拐角處時,盧松又看了眼後視鏡,這一次,站在屋簷下的朱越不見了。
知道對方安全回了家,盧松心裡那塊大石頭也隨著落下,本來因為大雨大霧天氣引發的煩躁也消散了不少。
回警局的路上,他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有點想抽根菸。
結果發現煙沒了,只剩下他耳朵上夾著的那根軟趴趴的溼煙。
盧松也不在意,他將溼煙拿下,菸草那頭放在嘴裡嚼了嚼,哼著歌一路開回警局。
如果當時的盧松知道朱越為什麼異於常人的真相的話,他絕對不會讓朱越一個人回到家裡。
對於朱越來說,只要再回那個“家”一次,對於他的心理和精神就是更進一步的打擊和崩潰。
盧松回家洗了澡睡覺後,第二天醒來後,被下屬告知了朱越家發生的所有事。
“局長,有件事我要和您說一聲。”
下屬警察拿著一疊資料走進辦公室,欲言又止。
盧松抬頭看他,捏了捏因為熬夜發漲的太陽穴,說:
“什麼事?直接說。”
下屬警察不再猶豫,他將資料放在辦公桌上,低聲道:
“您離開的這半個月裡,西城鎮出了些意外,那戶剛搬來半年多的殘疾人家庭發生意外死亡了。”
盧松拿著資料的手一頓,整個人都懵了,“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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