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他們應該還沒跟你說,所以自告奮勇的來請你了。”這樣說著他眨了眨眼睛。
陸小熙看著他,“可是我還有事情要忙。”說句實話她其實不是很喜歡這種聚會,對於她來說這簡直就是……嗯,以她的運氣,每次出去總會遇到蛋疼的事情,所以她乾脆宅在家算了。
“得了,別這樣。”男孩搓著手笑道,“老是窩在家裡多無聊啊,你應該好好社交一番,然後打扮一下……你打扮一下絕對很漂亮的。”
陸小熙挑眉,“哦,不了,我覺得就算不社交我要做的事情也足夠多了。”她指了指自己手上的一疊資料微笑道,“你知道,好好打扮不如充實腦袋。”她用手指點了點腦袋,“祝你越來越帥。”然後聳肩轉身不再理睬那個男孩。
事實上陸小熙並不喜歡什麼打扮之類的,她覺得往自己臉上抹化妝品不如生活規律早睡早起來的更有益健康,對此瑞德持有非常讚賞的態度,雖然陸小熙每次要他跟自己一起出去跑步他從來都是拒絕的。
或者說她去跑步他看書下棋。
嗯,這種溜博士的方式也算是相得益彰了吧。
陸小熙個人是不覺得這個有什麼問題的,她甚至覺得這個還挺有趣,對於她來說這種生活簡直就像是老夫老妻和小情侶的交替式出現,但是她幾乎沒有和瑞德吵過架,大概是因為三觀合又相互理解——加上瑞德性格溫順吧。
她這樣想著抱著書往更加僻靜的地方走去,她需要一個更加安靜的地方來讀書。只是當她走到一半的時候,她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在呼救,在短暫的三秒內她為自己這個糟糕的運氣罵了一聲——雖然她那前不久回國去了的父母的遭遇告訴了她這種簡直就是家族運氣,她還是覺得自己需要一個火盆或者足夠多的柚子葉每天泡澡。
但是她還是拔腿往微弱的呼救聲傳來的地方趕去,她在一堆帶刺的灌木叢中發現了一個女孩,衣衫襤褸甚至可以說是衣不蔽體的,頭上都是血,陸小熙一瞬間都分不清她身上到底是她頭上在流血還是別的什麼地方,總之她迅速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用它們抱著手把纏著女孩的荊棘扯掉,然後將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
她蹲下去迅速試了試女孩的脈搏,順便撥通了報警電話。
“嘿,看著我,看著我。”陸小熙伸手捧住了女孩的頭,“看著我,安全了,我發現你了,看著我,千萬別閉上眼睛。”她抓住她的手,“救護車就來了。”
她這倒黴的運氣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但是瑞德對他說過,要是換個角度來說,她對那些遭受不公的,面臨絕望的受害者來說,簡直就像是福音。
陸小熙不太願意被這樣形容,但是她覺得瑞德說的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
她的手被女孩抓的緊緊的,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直到救護車來臨的時候她還是沒能放開——所以陸小熙只能一起跟上了救護車——這女孩很漂亮,一頭漂亮的金髮還有著藍色的眼睛。
金髮碧眼都是隱性基因,嗯,特別漂亮的——就是那頭髮剪短了,和男孩子一樣。
陸小熙的手被她抓的有些疼了,醫護人員試圖去掰開那姑娘滿是血汙的手指,但是沒能成功。那女孩看上去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她抓著陸小熙的手緊的都讓醫護人員差點認為她們兩個是拉拉。
直到後來那姑娘的手終於鬆開陸小熙的手腕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手都被捏青了一圈,這個力氣也真是蠻大的了。
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黑人老大哥,他一本正經的問她發現那女孩的時候的情況,根據醫生的說法,那些傷口雖然看上去挺可怕但是她的精神上的傷害還比肉體上的傷害更痛苦一些——她被打傷還受到了性侵犯。
“我當時想要找個地方安靜的看我的書,然後我聽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