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挑戰賽,場面再次沸騰,如果說常規賽有貓膩的可能,但這種常規賽都是現炒現賣,全憑運氣了,因為你不知道出戰的是誰,實力如何,是誰的人? “這些閹貨也只能和閹貨打,一旦碰上親衛就立刻變成沒卵的貨,哦對了,他們本就沒卵”看著臺上的對戰,朱純臣扭頭和李國楨笑言,言語極盡刻薄,誰都知道這話是說給常宇聽的。 李國楨極盡附和,倒是坐在薛濂宋裕德一臉的尷尬不知道此話該如何的接。 第一場挑戰賽剛結束,朱純臣就朝臺下一招手,一親衛便走了過來:“你上去”。 “諸位我要回本了,可有要和老夫對賭的”朱純臣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是瞄向朱慈烺和徐允禎,在他眼中這倆人才是肥豬,才能讓他有回本的可能。 徐允禎笑而不語,朱慈烺猶豫不決。 “太子和他賭,他有人,咱也有人”常宇說著站起身來,朝臺下一揮手,早已等待多時的關海山躍入圈內,和朱純臣的人對峙而立:“錦衣衛關海山領教閣下”。 “金吾左衛白安成請指教” 哇喔,臺下歡呼聲起,第一次看親衛對親衛的挑戰賽,實在刺激,於是紛紛討論押誰。 朱純臣眼睛眯了起來,沒想到對方這次有備而戰,改了規矩的同時已經物色好選手,真是快呀。 能被這小子選來的人自然不會是弱手,這讓他心理打鼓,但又不能弱了面子,何況他對白安山還是很有信心的,昨晚此人便是幫他贏了三千兩的三人之一。 “那就玩玩”朱慈烺微笑看了朱純臣一眼:“本宮賭一千兩”。 一千兩,朱純臣有些失望,這他麼的啥時候能回本,但又鬆了口氣,畢竟他現在心裡也沒底,先試試水再說。 其實朱慈烺何嘗不是和他一樣,同樣心理沒底。 臺上諸人也開始紛紛下注,不過大多買的都是關海山,還是那個原因,常宇是高手他挑來應戰的人自然不會差。 比賽很快開始,又很快結束, 結局卻讓人異常瞠目,因為不管是誰都沒想到,關海山竟然連一分鐘都沒堅持住便被白安山打趴,羞愧的抬不起頭。 哈哈哈,朱純臣盡情的狂笑,這一局他竟然贏回來四千餘兩。 朱慈烺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還有誰?”白安山在叫囂,朱純臣眉飛色舞。 姜鳳上 兩分鐘後敗下陣來, 朱慈烺已然黑臉。 “閹貨就是閹貨自己上不行,找來的人也都一個德行,都好似沒卵子一樣,禁不住打……”朱純臣雖然距離回本還有一大步,但心中出了口怨氣,無比的爽快,言語之間囂張的不行。 “夠了,老狗”一直沉默的常宇忽然就爆發了:“可要咱家上去親自試試你的人手有多能打!” 朱純臣頓時愕然,臉色變得難看又尷尬,常宇的名聲太盛,戰績更是彪悍,單挑二十太監,乏力之餘還打的十餘個親衛滿地找牙,而且他曾在自己跟前三拳兩腳都幹翻幾個親衛,那實力著實恐怖,此刻他若上臺,別說白安山巔峰時刻不是對手,此時兩戰之下哪還有還手之力。 “你這老狗狂妄,小看我後宮中官,便是咱家不上臺隨便找個也能把你的人打趴,真當我們中官無人是吧”常宇話鋒一轉,表明就是我不上場,照樣有人也能幹翻你。 朱純臣果真老辣,立刻抓著這話餅:“既然如此那邊找人上場試過便知,可別尋些親衛冒充閹貨,那丟的可不只是你自己的臉面了”。 “你少拿話擠兌咱家”常宇冷笑,隨即走到臺邊,翻身跳了下去,胡嶺和范家千幾人立刻圍了過來。 “范家千你上場,務必給我幹翻他”。 常宇微微一思量,便指定人選,范家千是他心腹之一,隨體力不是最強但爆發力強,更重要的是生的魁梧雄壯,體格佔很大優勢,而且一直跟隨常宇開小灶習練也有實戰經驗,應屬最佳人選。 范家千使勁點了點頭,轉身就要上臺,卻被常宇一把拉住,因為他看出范家千眼神中還有一絲猶豫,那是一種不自信。 太監平日操勞雜物,不似衛兵那般平日出操習練,在體力上有很大差距,但這並不是親衛最大的優勢。 而是太監心理上的自我矮化,他們平日做奴才慣了,總感覺